寶一眼:“你管得著嘛!對二我要不起。”
“那我出順子了。不過以詩彤的性格,和小萱明顯不同,不像是十三歲就會那啥的女孩。”
“這個順子……我不拆了,要不起。這是魏萱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保寶直接抱著膝上型電腦轉身回了休息室。
……
晚上九點鐘,保寶和張諾諾一同離開酒吧,朝君臨冢行去。
“他們這是什麼party啊?”保寶坐在副駕駛座上隨意問道。
“雞尾酒會party。”
保寶一拍車門:“……馬上放我下車!”
張諾諾撇了撇嘴:“你激動什麼啊!又不是讓你給所有客人調酒!放心吧!叫你不是為了讓你調酒的。”
聞言,保寶這才鬆了口氣。
雖然他留了十次情緒能量以防萬一,到時候調上幾杯酒也沒問題,但如果所有人都讓他調酒,他真做不到。
就算能做到,保寶也會很為難,他只是作為客人來放鬆一下的,結果一群人讓他調一晚上的酒……
想想都蛋疼,這算什麼事啊!他今天又不是以調酒師的身份來的。
“看看把你嚇得!我都看不起你。”張諾諾撇了撇嘴。
“是是是……真羨慕你,每天什麼都用擔心,反正你無才無藝一身輕。”
“……”如果不是在開車的話,張諾諾一定撲上去掐保寶了,居然說她什麼都不會,這不是一無是處嗎?
保寶有看著時間,到君臨冢一共行了二十多分鐘,確切地說是23分鐘。
面前是一棟五層的湛藍色豪華建築,當然藍色是由於燈光的烘托,給人營造出一種神秘浪漫之感。
會所門口的車位上已經停滿了豪車,張諾諾見狀,只能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隨後兩人進入電梯上了五樓。
門口有一個身著制服的侍者在守著,張諾諾出示了一下會員卡,侍者才放行。
而後張諾諾又朝樓上走去。
保寶見狀愣了一下:“在天台上?”
“沒錯。”張諾諾嘿笑著點了點頭。
保寶笑著感嘆一聲:“露天開party,他們還真是有情調。”
“在樓層裡多多少少都會覺得有點壓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