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保寶的心忽然沒來由地軟了一下,抬頭凝望著鬱綺鳶,他突然覺得這個高傲的女子此時顯出了楚楚疲態。
他想起了她無父無母,一個人掌管著偌大的公司,肯定有人不服她,她應該會很累的,也許她心裡也有很苦很酸,只是無人可說。
保寶忽然覺得,在她面前,其實自己還是有些幼稚了,和她一比,自己遭受的這點誤會可能完全算不了什麼。
“今天他來了之後,就要給我表演花式調酒,你說是讓他來教我的,還是來裝逼耍帥的?結果他自己還把酒打碎了,不過酒錢我已經讓他陪了,沒辦法,我性格就是這麼耿直。”
“然後呢?”鬱綺鳶點了點頭,沒有對保寶收鄭思均錢的事發表意見。
“然後我讓他給我講解調酒知識,他那語速快的好像要趕著去投胎,說的有些句子我估計他自己都不懂,之後給我演示了一遍調酒過程,也不說話也不講解,我就問了一句,立馬把我嗆回來了,你覺得他是想教我調酒嗎?”
“嗯……說出來就好了,我也毫無保留完全相信你。”鬱綺鳶輕輕點了點頭:“我們能不能走到最後,是我們自己的事,不要受外人影響,互相有什麼不滿,都要溝通一下,別積在心裡,我是個心裡很喜歡藏事的人,但是對你,我不能藏。”
保寶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真的有點完美,長相正、身材正、三觀正,正規三有產品。
她之前聽了鄭思均的那番話,心裡一定也有些生氣,可還是能繃住情緒,心平氣和地跟自己溝通。
保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而後道:“這個人不靠譜,你幹嘛還讓他做老闆呢?我來做不就行了?”
“我不是不想讓你做,可是你會被打的啊!但是他有家世,不怕人打,其次他會調酒,我也是沒辦法了呀!我招老闆必須要會調酒的。”
“沒事,我不怕打,這事我來替你擺平。”保寶認真地道。
鬱綺鳶沉默了一會兒,道:“可是你會調酒嗎?”
“我說了,我之前就有調酒基礎,你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學好的。”
“好。”鬱綺鳶微微頷首:“等你的調酒技術達到我的要求了,我會考慮的,
現在我們還是說一下服務生的基本禮儀吧!”
“還禮儀?什麼意思?”
“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吧!假設一桌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