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裡的桌椅裝置,現在都是你的了。”
保寶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這些東西是要被沒收的,不過他們直接送給我了,你又承我的人情了!”
保寶這才恍然,那麼也就是說,如果他想開業的話,二樓現在就可以直接用了。
不過還是算了吧……
這上面的一些房間畢竟還是要整理收拾一下的,不知道里面會不會有某些“髒東西”,那些警察可不會幫你打掃這個。
保寶笑了起來:“這麼說起來,我都欠了你多少人情了?”
“我都記不清楚了。”
“既然記不清楚,那我可不認賬了。”保寶笑著朝裡面走去。
“誒,你真的好無恥啊……”
保寶沒有搭理她,徑直走到裡面的樓梯口。
樓梯出入口用細木工板封起來了,保寶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讓專業的人來搞吧!
他給物業打了個電話說明了此事,也就稍微付錢點意思意思。
“大流氓,楚辭怎麼會聽你的話呢!你到底怎麼做到的?”張諾諾又開始絮叨起來。
保寶覺得他就是個話嘮,睨了她一眼,轉身便朝出口走去:“馬上六點半了,該回去工作了。”
“和你說話真費勁……”張諾諾一臉挫敗感地嘀咕著。
……
晚上,酒吧清場後,喬雅幾人也都離開。
保寶正在對賬。
忽然從外面走進一個年輕男子,穿著闊氣的西裝,腳蹬著一雙發亮的黑色皮鞋,眉目間的神色有著放蕩不羈的意味。
“您好,是保老闆嗎?”男子微微笑道。
“您好,正是。”保寶點了點頭,他這樣問話,一般就不是來喝酒的,心下也有些疑惑:“這麼晚了,不知先生有什麼事?”
男子繼而笑道:“保老闆好像不記得我了,我來這兒喝過一次酒。”
保寶只能笑而不語,每天來酒吧喝酒的人這麼多,他怎麼可能全都記得。
“是這樣的。”男子貌似也沒太在意,繼續道:“我想請保老闆在我妹妹的婚宴上調酒,不知保老闆可有時間?”
保寶微微蹙了下眉頭,直到現在,這人還沒有自報過姓名。
保寶也不知道他是忘記了,還是懶得說。
但你既然有求於我,先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是應該的啊!這也是最基本的禮貌。
“哦……我叫陸離,我妹妹陸琴近日婚宴。”男子像是終於想到了這一點,淡淡笑著道。
陸琴?
保寶想起昨晚張妃問鬱綺鳶“小琴結婚要送什麼”,小琴和陸琴,感覺很有可能是一個人。
“我想先考慮一下,陸先生留個聯絡方式吧!”保寶抬頭笑道。
陸離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保寶還會用“考慮”拖延,他張了張嘴,好似想說些什麼。
不過陸離最終還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應了一句:“那我等保老闆的訊息。”
保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心下明白這人背景可能比較厲害,只是自己確實沒關注過這些大家族。
……
陸離離開後,保寶騎上腳踏車去了鬱家。
二樓。
保寶推門進去的時候,鬱綺鳶正在床上躺著看書,雖然她沒抬頭,但她知道來人是誰。
因為王蘭和柳恬進她房間肯定會先敲門,敢不敲門的除了保寶沒誰了。
“那個叫陸離的剛剛去找我了。”保寶說道。
“他找你了?”鬱綺鳶突然抬起頭,神色有一瞬的錯愕。
保寶眯了眯眼睛,總感覺鬱綺鳶剛才的神情有些不安:“怎麼感覺你突然有點激動?”
“是有點意外,他去找你幹嘛?”鬱綺鳶神態自若地合上了書。
“他讓我在陸琴的婚宴上調酒。”
“哦……”鬱綺鳶輕輕舒了口氣:“你是什麼想法?”
保寶搖了搖頭:“沒什麼興趣。”
“為什麼呢?”
“我現在的名氣和風頭已經足夠了,過猶不及。另一方面,去那邊調酒,最起碼要調三百杯吧。這麼多酒在酒吧能賣十幾萬,他們能給我多少錢?兩個小時,能給我個三五萬可能都覺得是我佔便宜了。”
鬱綺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建議你還是去一下吧!”
“好,那就聽你的!”保寶果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