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針尖上,一手急忙揉著疼痛的屁股,另一隻手在沙發上摸了一下,繼而摸到了一個東西,放在眼前一看。
“臥槽!”雲周整張臉都僵硬了,大頭釘!還真特麼是坐到針尖上了。
以剛才那個力道坐上去,估計屁股真的已經被捅出血絲了,雲周吃痛地按摩著屁股。
抬頭時,看到張諾諾正微笑著走了過來。
雲周在這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叫惡魔的微笑,渾身止不住痙攣了一下。
太可怕了!
照這樣被她換著花樣兒折磨下去,不出一個月,自己一定會入住精神病院的!
雲周乾嚥了口唾沫,急忙從錢包裡掏出兩百塊錢扔在了桌子上,在張諾諾來到他身邊之前,逃也似的跑出了酒吧。
張諾諾見狀,只是微不可見地哼了一聲,神情倒沒有什麼意外之色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個看到她就跑的人了。
上前拿了那兩百塊錢,張諾諾回到了吧檯,把錢丟給了保寶:“a12號座,不用找了。”
保寶抬頭望了一眼那個座位,不由疑惑出聲:“人呢?”
張諾諾得意地哼了一聲:“跑了,估計以後也不敢再來惹我了。”
“不泡你了?”保寶笑道。
“想泡我?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張諾諾生氣地鼓起了香腮:“這種人渣,就算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他!”
“那你準備用什麼解決?”
張諾諾愣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保寶又在汙她了,微紅著臉用力瞪了他一眼:“用手!”
然後她踮起腳張牙舞爪地掐住了保寶的脖子:“用手幫你解決這條狗命!”
……
晚上,保寶到鬱家的時候,鬱綺鳶穿著睡衣正在樓下熱牛奶。
“這大熱天的,怎麼今天想著要喝熱牛奶了。”保寶疑惑道。
鬱綺鳶揚起腦袋,挑了挑月眉:“我來例假了。”
保寶不由皺了下眉頭:“怎麼感覺你現在的表情很得意呢!來例假很驕傲是吧?”
鬱綺鳶捧著牛奶抿了一口,然後盎然抬起頭舔了添嘴唇:“我就驕傲!”
“你還得瑟上來了是吧!以為來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