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系統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以此類推,那有鬼神還能不正常嗎?
過了一會兒,鬱綺鳶又說了幾句話,兩人便向二老鞠躬告別,而後沿著階梯朝山下走去了。
“綺鳶,那邊有個人。”沒走幾步,保寶的目光忽然被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吸引了。
“這裡有人也不算奇怪呀!”鬱綺鳶說道。
“可是你不覺得她的身影和髮型很熟悉嗎?就是這種顏色的波浪發。”
鬱綺鳶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表情也疑惑了一下:“你是說妃姐?”
“對啊!”
“倒是挺像的。”鬱綺鳶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可是我們也不能貿然過去呀!萬一認錯人了多尷尬。”
二人正說著話時,女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忽然扭頭望了過來。
保寶這回看清了,她真是張妃。
原本不確定她的身份的時候,不好上去打招呼。
現在知道她是張妃以後,又不好直接走人了,肯定得上去打個招呼才行。
保寶和鬱綺鳶對視一眼,一同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妃姐”,而後兩人一同朝張妃面前的墓碑鞠了一躬。
看到墓碑上的名字,保寶和鬱綺鳶便知道了,這是張妃的老公。
“你們兩個是來看爸媽的嗎?”張妃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看得出來,她此時的心情並不太好,也不想笑,但面向二人又不能板著臉。
“對呀!”鬱綺鳶點了點頭。
“是給你爸爸看那幅畫的吧!我就知道,你買那幅畫是為了完成你爸爸的心願。”
“嗯,不然我哪裡會買什麼古董呀!”鬱綺鳶輕吐口氣,望了一眼墓碑:“今天是……那個日子嗎?”
“不是。”張妃搖了搖頭:“他的忌日還沒到呢!只是我突然想到這裡看看了,想來的時候我就會來,也不固定的。”
“這樣啊!”鬱綺鳶點了點頭。
聽到張妃的話,保寶二人便明白了一些,張妃和丈夫的感情應當是不錯的。
否則應該不會這麼多年了還經常來悼念他吧!
“行吧!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可以一起下山了。”張妃轉頭道。
“我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鬱綺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沒有。”張妃搖了搖頭:“其實到了現在,我也不和他再說什麼話了,想說的話這幾年早已經說完了,只是在這安靜地陪他一會兒就走。”
聽到張妃的話,保寶和鬱綺鳶多少覺得有一點心酸。
以張妃的條件,如果她想再嫁,想娶她的男人應當會有不少,不過她一直都在守寡。
至於她背地裡的私生活究竟如何,保寶不清楚,也沒想去探究什麼。
張妃朝二人微笑示意了一下,作了個“請”的手勢,三人便一同朝山下去了。
“你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談的?”張妃輕聲道。
每一個問他們關於感情方面問題的人,幾乎都會先問起這個話題。
“我們挺早了。”鬱綺鳶笑道:“其實他第一次見妃姐的時候,我們倆就已經在談了。”
“第一次?”張妃微皺了下眉頭,一時間也沒想起第一次見保寶是什麼時候了。
“是在張家,諾諾爺爺過大壽的時候。”保寶笑道。
“原來是那天呀!”張妃不由恍然了一下:“這我倒是想起來了。”
三人邊走邊聊,一路到了山下的時候,忽然發現情況有點不對了。
山下正有兩夥人在打架,雙方各有二十人左右。
雖然兩邊人數差不多,但看樣子有一邊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怎麼還遇到這種事了。”鬱綺鳶小聲嘀咕道。
“不知道,不管他們就行了。”
保寶正說著時,忽然發現那弱勢的一方打不過後,朝他們的方向逃了過來。
保寶急忙把鬱綺鳶護在懷裡,朝邊上靠了靠。
只是沒想到的是,那夥人跑著跑著忽然又自己轉彎了,沒再朝他們直衝過來,而是選擇朝右側拐了個方向。
保寶一時間有點懵逼,這幫小流氓的素質這麼好?還知道給人讓道的?
其實這裡的道路是“井”字形的,路口很多,他們真要衝過來的話,保寶三人只要往旁邊一靠就錯開了。
鬱綺鳶見狀,一時間也有些狐疑。
不過三人也都沒說什麼,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