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點藥……再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保寶也不和她爭辯了,從衣櫃裡找了件t恤朝她腦袋上套去,鬱綺鳶鼓了鼓嘴,自覺伸開手穿上了……
“不過我不要去大醫院……”鬱綺鳶小聲道:“旁邊過了外環路里面就有一家診所,雖然是個小診所,但那個醫生的醫術就很好,在附近……附近都挺有名的,以前爸爸在的時候,有什麼問題就會去那裡……”
保寶看她不像說謊,也就點了點頭,給她擦乾了眼睛:“那走吧!”
牽著它的手走到樓下,保寶看到柳恬和王蘭正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焦急地等待著。
看到保寶和鬱綺鳶下來了,二人慌忙站了起來。
“柳恬,去一趟醫院。”保寶開口道。
“好的,我去開車。”柳恬急忙快步出了正廳。
保寶朝王蘭點了點頭,和鬱綺鳶也走了出去。
“待會兒你準備打針還是輸液?”保寶問道。
“……一定要這樣嗎?”
保寶點了點頭:“吃藥已經沒效果了,只能這樣了。”
“那就輸液吧……”
“為什麼?”保寶微皺了下眉頭。
能吃藥不打針,能打針不輸液,一般看病是按這個原則來的。
鬱綺鳶沉默了一會兒,才小聲開口:“輸液至少不會看到我屁股……”
保寶:“……”
“怎麼感覺你有點不情願?”鬱綺鳶望著保寶的側臉,咬著下唇嘟囔著:“是不是覺得輸液時間太久不想陪我……”
保寶笑了笑:“我的榮幸。”
現在她願意撒嬌就讓她撒吧!等她病好了,再想看到她這副病美人的嬌弱模樣就難了。
那家小診所確實很近,距離鬱家也就一千來米,幾乎片刻就到了。
大夫是個五十多歲的人,但其精神矍鑠,神采奕奕,並沒有半百之人的滄桑。
聽聞鬱綺鳶的病情,大夫又讓她量了一次體溫,期間問了鬱綺鳶一些關於病情的問題。
最後量出來的體溫依然是39度多,大夫也決定給她輸液了。
扎針的時候,鬱綺鳶的腦袋就靠在保寶肩上,她並沒有什麼膽怯之色,保寶也覺得她應該不會害怕這些。
雖然她那張俏臉在微微繃著,但每個人在扎針的那一刻應該都是這種狀態。
只是在針扎進手背的時候,大概是小疼了一下,她呲了下牙。
保寶覺得她這一刻的表情有點萌萌的,於是就沒忍住笑了……然後她板著臉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這種診所也沒有床鋪,保寶和鬱綺鳶就坐在連椅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捧著手機玩鬥地主。
鬱綺鳶就歪著腦袋靠在保寶肩膀上,閉著眼睛休息。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鬱綺鳶才突然開了一句口:“你的豆子怎麼還沒輸完呢……”
“……”保寶無語地望了她一眼:“感覺好些了嗎?”
鬱綺鳶點著頭:“好多了。”
保寶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和臉蛋,確實不算燙了,看來輸液的效果果然很明顯。
但副作用也是有的,下回發熱如果再輸這種藥液,效果就要打折扣了。
“現在咱們聊聊正事吧!”保寶收起手機側頭望著鬱綺鳶,輕輕捋了下她額前紊亂的劉海:“首先你要確認,如果走法律程式的話,能否界定他們是抄襲了你們的資料片?”
“會的,我已經讓公司的法律顧問對比過兩款資料片了。”鬱綺鳶鬱悶地道:“現在他們比我們先一步釋出,我們已經落後了,別人就會以為是我們抄襲他們的。”
保寶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這款資料片文案,有多少人知道?”
“主策劃以及好幾個策劃組長都知道的,包括上面的一些高層。”
“策劃部門還分幾個小組嗎?”保寶問道。
“是啊!有關卡策劃、數值策劃、文案策劃、執行策劃等等……”
“……”保寶對這些還真不太瞭解:“這方面應該簽過保密協議的吧?”
“肯定簽了,被發現了要負法律責任的。”鬱綺鳶咬了咬嘴唇:“但是……找不出來人啊!沒有一點頭緒,他既然敢這樣出賣公司,肯定做了周密的準備。”
看到鬱綺鳶苦惱的模樣,保寶忍不住笑了一聲,他現在最擅長的應該就是揪出說謊的人了。
“你居然還在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