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佳麗三千，要是老子有這個命就好了，不要多的，就要一個……”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一個農村老孃們你都搞不定，你還想給皇帝帶綠帽子？”
“扯淡，杜老闆不是說，人要有夢想，要不然跟個棒槌有什麼區別？”
一陣鬨笑中，喝湯的刺溜聲，咀嚼的吧唧聲……杜利民皺著眉頭，忍了又忍。
“要我說，這什麼直播簡直是不會搞，你坐那修煉個什麼勁，趕緊把那夏小主摟過來，衣服這麼一脫，上下這麼一摸，像你們這樣的癟三還不馬上嗷嗷叫，說不定當場出醜，到時候別說精神，就是精子……”
“噗！”
一個民工噴出了嘴裡的熱湯，眾人又是一陣更加熱烈的鬨笑，這樣的場面，這樣的生活，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並沒有覺得現在有什麼不妥。
“嘭！”的一聲，杜利民奪過妻子手中的菜盤，然後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湯汁、菜葉飛濺，在一陣驚愕和躲閃中，突然一聲斷喊：“康麻子，你老婆躺在醫院，到現在兩萬塊手術費還沒有著落，眼看就要被人轟出來了，對不對？”
“薛老六，你老婆前不久跟個gx佬跑了，扔下你那癱瘓在床的老孃，差點沒在老家餓死，對不對？”
“老蔡，你兒子今年上大學，你兩個女兒上高中，都是重點，都是好學校，成績都是年紀前十，你老婆早沒了，你老爹七老八十了還下地種田，全家人都指望你，對不對？”
“你們，有一個算一個，那家不是？那家不是火燒眉毛了！！你們他媽的還有個碧蓮笑……還女人？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還他媽的逍遙快活！”
一片寂靜！
“臥槽尼瑪，杜扒皮，老子是你一百塊一天請來的……”
“說得好！”杜利民臉上的青筋畢露，臉色漲紅，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喊出來的聲音都已經破了、沙啞了，“老子買這個鬼幽靈程式花了15萬，買訊息、打點、求人又花了2萬，買裝置租房子請你們這群爛泥癟三又是2萬，前前後後20萬砸下去，傾家蕩產，就為讓你們這群王八蛋來看三天的小電影？”
“薛老六，你個龜孫子站起來說，老子是不是傻？”
一個三十多歲的魁梧漢子站起來，紅著眼，喘著粗氣，“你他媽的比猴子都精！”
“好，殺頭的買賣有人做，虧本的買賣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老子也不做，那你們這群王八蛋說說，老子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下蛋”，一個“蛋”就是十幾二十萬，你一百塊一天買我們那啥，那啥精神力，你多精……”
“好哇，所以你們就給老子磨洋工，生怕便宜老子，對不對？”杜利民這時簡直就像個怒目金剛，二十幾個粗壯漢子眼神躲閃，心虛的左顧右盼，一方氣勢如虹，一方在羞惱、心虛、忐忑不安中等待下文。
“說你們蠢，說你們孬，看來是冤枉了你們，好，好，好！今天老子就索性把話都挑明瞭，兩份，兩份幽靈程式，可以賒欠，先賒欠給你們這些王八蛋！”
話音剛落，大多數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一個半大的少年衝出人群，來到杜利民身前，“噗通！”一聲跪下，喊道：“叔，先賒給我，我保證連本帶利的還，一個月，就一個月！”
其他人總算反應過來，人群頓時一陣騷動，不過，杜利民剛才罵的太痛快，年紀大的臉皮一時拉不下來，年紀小的又做不到像這個少年一樣的乾脆利落，一時只是有些蠢蠢欲動。
只是，所有人看向杜利民的眼神都變了，現場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起來，別跪我！”杜利民一把抓起這半大少年，幾乎拖著他回到堂屋，一指電腦螢幕上的畫面，喊道：“跪他！”
直播畫面上，李旭盤坐如儀，朦朧的光影漣漪讓他的身軀有些變形，有些扭曲，就像要破空而去，是那麼的神秘和不可思議，再摻雜改變命運契機……
“噗通”少年再次跪下，就像拜倒在一尊光彩四射的佛像前，杜利民威風凜凜的回頭，一指直播畫面，對身後跟過來的眾人喊道：“他是誰？”
眾人不知所措的相互對視，然後就有人衝出來，“是，是善財童子！”
“啪！”杜利民一個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那是你祖宗……”然後又瞪著所有人：“你們想留就照做，那兩個表現最好，老子就先賒給他，不想留的現在就滾！”
最終，一個人也沒走，而且，經歷了這次爆發之後，那氣氛和效率跟之前比簡直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