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恣意……”
李旭哈哈大笑,就這麼抱著軟若無骨、溫香四溢的美人,走進空無一人的內室……
一夜的**就此不提。
日上三竹,被折騰一夜的貴妃才無限慵懶的呻吟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一夜的春意還在眼中殘留,茫然的瞪著帳頂,那盤龍戲鳳的刺繡和雲紋,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這一清醒,無處不在的酸脹讓她掙扎坐起的身子軟倒,四肢沒有一點力氣,錦被下嬌軀像是被反覆的蹂躪過,紅痕密佈,如雪的肩頭和修長雨潤的脖頸,全是昨夜雨打琵琶般留下的痕跡!
不由自主的回憶,一出出、一幕幕,羞煞人也的畫面和旖旎頓時讓她全身一熱,那餘韻彷彿又回來了,身體內的春潮似乎又要泛起……
“來,來人……”
這嗓音……
真是柳下惠聽了也要動心。
“娘娘……”
“準,準備香湯,我要沐浴……”
隨著貴婦娘娘甦醒,整個宮室都開始忙碌起來,上上下下的宮人和太監,不管職司高低,不管地位如何,哪怕就是的灑掃的粗使,都充滿的奔頭和幹勁。
整座宮殿群落因為皇帝的春風一度而回到了陽春三月。
但對整個皇宮,甚至整個北京城來說,今天這個早晨,可以說比嚴冬伶仃的時節還要陰冷。
陰冷的透人骨髓,陰冷的讓人不敢大聲的喘息。
皇后倒了,幾大王府牽扯到謀逆大案之中,無數王公大臣、宗室貴族、文武高官啷噹下獄。
到處都是凶神惡煞的軍隊,到處都是被鎖拿的逆黨,滿人也無法逃過,黃帶子宗室都敢當眾斬殺。
上上下下,噤若寒蟬!
他們怎麼敢,他們如何敢!
就算皇帝現在雷霆震怒,這些人,這些將官難道就不怕日後的反撲和報復?
還有入城的綠營,他們如何敢對滿人清貴動手?
他們不知道這是犯忌諱的事嗎?
這是我們滿人的天下。
皇帝,那也是我們滿人的皇帝!
可現在就是這麼的邪性和詭異!
只要覲見過皇帝的,要麼束手就擒,對罪行供認不諱。
要麼變得鐵面無私,哪怕奉命抄家物件是****府,都是一聲令下,撞破大門,稍有不從,就斬殺當場!
大清立國以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很多沒有牽扯進來的滿人高官和貴族,紛紛覺察到這詭異現狀,乾脆闔府封閉、閉門不出,只能這股暴風雨過去。
躲在府裡,外界的訊息還是源源不斷的傳來。
多少不可一世的貴人,多少人顯赫無比的家族……
就這麼完了!
拖兒帶女,一條鐵鏈鎖住闔家老小,待宰的羊羔一般,過街穿府,哭聲震天。
皇上這是要幹什麼?
這些人都是大清的柱石之臣,別說在皇帝不能視事的情況下,謀立了一次太子。就是真的有所不軌,正確的做法也是安撫,小懲大誡。
即使要殺人,那也是一人受過,絕不會像現在這樣……
儼然一副抄家滅門的架勢!
還有執行皇命的這些軍隊,將領軍官都是出自這個群體,彼此之間沾親帶故,姻親遍佈朝野,這種的程度的大獄,根本是向他們自身開刀。
為什麼?
“皇爺,安德海,安公公奉命見駕!”
“讓這老貨進來!”
安德海不是走進來的,而是抬進來的,李旭一眼差點沒認出他是誰。
整個一個人皮骷髏,混濁而無焦距的眼睛茫然的轉動,顫抖的嘴唇一直唸叨:“老奴萬死,有負皇爺所託,老奴萬死……”
李旭扔下奏摺,在龍椅上伸了個懶腰,隨手向安德海一指……
“此次操作消耗2白鑽的資源儲備!”
提示框隱沒,價值2白鑽的聲光效果消失,安德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一眾驚駭欲絕的視線中恢復。
一個鯉魚打滾從擔架上滾落,撲著跪倒在御案前的金磚上,嚎啕大哭,“皇爺,老奴該死,老奴沒有守住……”
“行了!”李旭不耐煩的打斷,“你這老狗還有些用處……”
“請皇爺示下,老奴就是豁出這條賤命,也要辦好皇爺交代的差事。”
“前朝的東廠、錦衣衛你知道吧?”
“皇,皇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