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很臭……唔……唔……”好過分,他真的吻下去,她的淑女形象全沒了啦。
“放心,我也沒刷牙洗臉。”他大笑,再度吻住她抗議的嘴,等品嚐夠了才戀戀不捨離開。
見她既害臊又羞憤的表情,尹蒼日的胸口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柔情,他想他一輩子也不會看膩她剛睡醒的嬌慵模樣。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未從熱吻中完全驚醒過來,她嘴唇發抖的問,仍不敢相信面前的他是真的。他笑得有點……討人厭。
“這要問你嘍,冷冷寶貝,是你拉著我,不讓我走,還說我是老天賜給你的禮物,你不客氣的接收了。”
“我哪有……”呃,沒有嗎?她頭好痛,完全想不起昨晚發生什麼事。
“想抵賴嗎?小賴皮鬼。”他隔著棉被壓在她身上,手指輕點她鼻頭。
感覺到全身光溜溜的,朱冷冷驚慌得發出小貓似的低喃,“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才對,要不要看看你昨晚的戰績,我的背還疼著,全是你激情時留下的抓痕……”他作勢要轉過身,讓她瞧瞧背上歡愛後的痕跡。
“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看,不是我,不是我,我才沒麼瘋狂……”她倏地捂住眼睛大叫。
笑聲再起,低沉而渾厚的嗓音道:“是飢渴才對,你用錯詞了,畢竟對一個三十年來沒男人的女人而言,一旦嚐到‘肉味’,難免控制不住……”
“尹蒼日,你存心讓我活不下去嗎?”噢,她還要不要做人呀,她居然藉喝醉酒對他下手,她簡直不是人,禽獸不如。
“是蒼日,該罰。”他輕輕朝她渾圓臀部一拍,以示說錯話的懲罰。“還有,你昨晚的表現令人激賞,我一點也不介意自己成為老天爺賜給你的禮物。”
“拜託,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切腹自殺,保全你的貞操。”對一個慚愧得快死掉的人再補上兩腳,他真是太不厚道了。
“貞操?”他扭曲著五官,最後忍不住爆笑出聲。“哈……冷冷,男人沒有貞操這玩意,我們只有要或不要。”
在開放的美國生活多年,十八歲初嘗禁果算是晚了,他當然也有過對性事著迷的荒唐期,前後交過幾任腰細波大的金髮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