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住。”
“你真是冬陽公子的表妹?”看那侍童不滿卻又沒出聲,司馬嬌有些相信了。
“這是冶府的家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倒是你想成為我表嫂一事,我想是沒希望了。”公孫謹搖著嬌俏的腦袋。
司馬嬌馬上倒抽一氣。“怎會沒希望?冬陽公子又沒說不喜歡我……”她越說越小聲,人也嬌羞了起來。
“但他也沒說喜歡你啊,表哥,你說是吧?”公孫謹笑吟吟地又朝冶冬陽眨了眨眼,罵了人再把問題丟給他。
“謹兒,不得無禮。”他很無奈的略板起臉。
“本來就是,難道你真想娶她?”
這一問,廳上的人都豎起長耳,難道他真有此意,前面的推卻只是做做樣子?尤其是司馬嬌一顆心簡直要蹦出來了,莫非自己真有希望?
瞧見司馬父女的期盼之色,冶冬陽臉色一整。這丫頭是要逼他得罪人了。
搖著首,他從不說假話,但也不想重話傷人,更何況對方還是臉皮薄的姑娘家,不禁對小丫頭的頑劣有些氣惱。“婚姻大事不容兒戲,司馬姑娘身段動人,在下十分欣賞,但是姑娘追求者眾,在下不敢妄——”
“這點冬陽公子請放心,雖然小女追求者眾,但是嬌兒一顆心全在你身上,她不會接受別人的。”司馬標性情急躁,習慣打斷人家的話,這會自以為是的又介面。
他蹙緊眉頭。“不是的——”
“欸!既然公子對嬌兒也有意,成婚這事就交由我來辦,保證風光熱鬧,不會教公子失望的。”司馬標自顧自的接下去,擺明倒貼也要將女兒送給他。
“哈哈哈,我也保證風光熱鬧啦!”司馬標才說完,公孫謹已捧腹大笑。
“你笑什麼?”司馬標馬上不高興的問。
“我笑說一場婚禮兩個新娘,你想夫妻交拜的時候有多好笑?喔,對了,那送入洞房要三個人嗎?”她笑得快岔氣的樣子,教眾人臉都綠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教一個小丫頭嘲笑,司馬標氣壞了,雖然他還搞不懂她在笑什麼。
“這意思是說,別惱了,你逼婚也是沒用的,只是為難表哥罷了,事實上,表哥已向我求親,過些日子咱們就要成親了。”
她一說完,所有人皆瞪大眼睛,一臉驚異,尤其是暮春,下巴幾乎要掉到胸口。
這、這丫頭瘋了嗎?竟造出這等謠言!
他迅速轉向公子,等著見主子反駁,但等了半晌,卻只見到自家公子揚起嘴角,還帶著一抹興味,然後什麼話也沒說。
他不可置信的趕緊再對上那大膽的丫頭,瞧她竟笑得挑釁,他心頭更加著急。不會吧?不可能!一顆不中用的腦袋在兩人間轉來轉去,益發不解公子幹麼不駁斥那丫頭的胡言。
“你與冬陽公子訂親了?”司馬嬌大受打擊,擁腫的身軀狀似要昏厥了,一旁的司馬標立即扶住女兒。
“是啊,不然我專程上洛陽做什麼?就是為了要和表哥談論迎親之事啊。”公孫謹大言不慚的繼續說。
“冬、冬陽公子,此事當真?”司馬標不甘心,扼腕的問。
冶冬陽公子僅是沉默,沒有出聲反駁。
公孫謹目光一溜,走到他身旁,輕依著他低語,“我解了你的圍,你可欠我一次人情了。”
揚眉睨了她一眼,他可沒天真的以為她是真心要為他解圍,雖認識她不深,但對其性格也已略知一二,她找麻煩的意味比較濃厚吧。
兩人目光交流片刻,她輕笑後又轉身說:“當然是真的,因為表哥正考慮接受丞相的延攬到長安任職,屆時我也將隨表哥一起赴任,所以得在長安設宴成婚。”
“冬陽公子答應入朝了?”司馬標大驚,這事可比冶冬陽有婚約之事更令他震驚。
“此事在下並沒有——”冶冬陽目光轉沉。她腦袋裡在籌劃什麼?說兩人有婚約可當她性子愛鬧,但又為何提為官之事?
“長安赴任之事我與表哥還在計劃中,但是表哥答應我會考慮,畢竟哪個姑娘家不希望自家夫婿飛黃騰達,表哥,你說是不是?”想否認很難喔,他剛才可是預設兩人的關係了,那她這未婚妻說的話可信度便相對提高,呵呵,乖乖照她的計劃走吧。
他俊臉微凝。“這事以後再說。”雖沒有當眾拆臺,可也沒有像成親之事一樣預設了。
公孫謹沒再多說。他雖沒承認,但這樣的態度絕對會教司馬標誤會,那她的目的也算達成一半。
司馬標果然極為吃驚,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