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身分,沒想到那丫頭竟是闇帝公孫謀的女兒,就算知道主子可能不想見她,他也沒敢自作主張攔人,否則得罪了闇帝之女,自己就算有十條小命也不夠死!
“謹兒姑娘,您怎麼回來了?不、不,您怎麼來訪了?”哎呀,他怎麼忘了那個闇帝派來的尚大爺警告過,除非她自己想起,不然不得與她相認,說這是闇帝的主意,要讓她徹底與公子斷了關係。
“回來了?我住過這嗎?!”公孫謹立即問。
“沒、沒有,您這麼矜貴的人物,怎、怎麼可能住這兒?”他乾笑。她還是這麼精明,不愧是公孫謀的女兒。
矜貴的人物?一個從小寄人籬下的孤女?
她臉色更凝重了,不尋常的事情一件件浮現,把決定自己找到答案。
“你家主子人呢?”
“公子他……”不知當講不當講,主子的狀況不太好。
她不耐煩的一喝,“在哪裡?”專程來找人,她可不想無功而返。
“在、在園子裡!”他驚恐的趕緊笞覆。
這丫頭的威儀他從以前就領教過了,只是當初不明所以為何她的威儀會讓人發寒的乖乖聽命,這會得知她是誰後,就知道為什麼了。
“園子就在那個方向……咦?她不是失憶嗎?怎麼自己走得這麼自然?”不用提醒,人己消失在內園方向了。
憑著感覺,公孫謹自己走到內園,這裡一草一木都讓她有著強烈的熟悉感,這是為什麼?她來過這兒?
園子禮花團錦簇,她的目光投向園中唯一一座涼亭。
鬥蟋蟀!她腦中突然閃出這三個字,立即蹙起了眉。她以前常在那裡鬥蟋蟀嗎?
走了幾步,來到一個小空地,地上有幾攤幾不可見的黑漬……鬥獸!眼前似乎出現了兩隻豹子相鬥的模樣……
“這血漬給我擦乾淨點,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可要制止了……”
她一窒。
撫著胸,為什麼在這裡能勾起她那麼多模糊的印象?
眯著眼,心竟沉靜不下來。
忍著心中那一團疑惑,她轉頭梭巡。那人呢?他在哪?左右檢視後,發現陰暗處坐著一個人,那人只是空洞的望著她的一舉一動,完全沒有要接近或喚她一聲的打算。
他怎麼了?不像初時見他這麼激動,卻反教她陌生?!主動走近陰暗處,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白憔悴的臉孔。
他比上回出現時更無生息。
臉色泛青,他病得更重了嗎?
“你——”
“你可有想起什麼嗎?”冶冬陽猶抱著一絲希望。
“鬥蟋蟀以及鬥——”獸。她下意識不敢講,似乎擔心講了他會不高興。
他空洞的黑眸霎時睜亮,“還想起什麼?可有想起我?”
她望了望他,接著肯定的搖頭,“沒有。”
頓時,他的眼神透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