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看著自己怒目而視的樣子,知道自己這番大話已經激起保鏢隊的火氣了,個個都是高手的情況下,說一對二,甚至一對五都沒有人說什麼,一對二十?這就讓整個保鏢隊認為是金易神經不正常,有些天下無敵妄想症了。“好吧!”金易很是勉強的看著陳遼道:“先和你試試,你上吧!”,這話說得不清不願,好像讓保鏢隊裡功夫最高,專業素質最穩的陳遼來對付他,是很沒興致的事情。陳遼呼了一口氣,將滿心的怒火壓下,拉開架勢,一口氣吞下肺腔,肺泡鼓脹。心臟開始擂鼓似的的狂響,嗤啦啦幾聲輕響,肌肉好像是平空隆起地山脈。從四肢到全身,所有力道已經繃緊在一塊,眼神跟著凌厲了幾分,金易讓他準備了這兩秒,懶懶的站在原地。只是腳步有了些開錯,漸漸的蔓延出了一些氣勢,但在其他保鏢地眼中,自己的隊長陳遼氣勢如虹,力道已經蓄積到了巔峰,而金易呢,他們實在看不出什麼高人氣勢來,軟綿綿的站在那,腰都挺不直,更別說蓄勁了。這會兒一動一靜,高下已經力判。陳遼拳頭一捏,骨節已經發出細響,揮拳而出的同時甚至帶起了空氣中的刺耳輕響,這在現代搏擊中,能打出拳風就代表速度已經接近了某個人體極限,算是非常了不起地真本事。當然,像那些二流武打戲裡。那是誰都有拳風的,反正是聲音合成加吊索。金易眼神一縮,收足,抬拳,小腹一收。整個人突然在極靜時成了剛出炮膛的炮彈。拳頭就是那彈頭,不帶一絲風聲、毒蛇似的揮出。在場的都是行家。金易的變化之快頓時讓他們驚得作聲不得,這種爆發力!簡直跟暴起獵食的獵豹一樣,甚至他那身非常得體的部長級新西服已經嗤啦一響,被他揮拳的這一個動作將肋下撕下了一個大口子,裡邊的襯衣立刻顯得小了許多,三粒釦子地線頭開始鬆動,驟然蹦開,在空中滑落跌落地面,兩拳相交,金易的黑臉膛突然發白,白色中有一絲血色閃過,這個細小的變化落在旁觀者的眼中,覺得奇事再次出現,好像金易臉皮變白的這個過程,整個人脫胎換骨似的,從一個忠厚老實的民工模樣驟然成了個冷酷地弧線,好像突然年輕了十來歲的模樣。三粒釦子緩緩下落,在大理石地面彈跳了一下,再度落下時,三粒釦子突然被一股強大地勁風吹過,又在空中被拋高,然後落在了遠處三丈開外,隨之落下的是陳遼沉重的身軀,他被金易擊得頭上腳下的跌落,一個倒栽蔥栽倒在牆角邊的軟墊上。金易收回了拳頭,站在那微笑不語,陳遼握著自己地手腕在地上來回滾了幾下,只覺得胸腔被撕裂了似地,連出口氣都是無比疼痛,那隻手臂從指尖到肩胛骨,都處於又熱又辣的麻勁當中,渾然沒了知覺。僅僅一招,而且是陳遼做好了完全準備,將發勁運用到了巔峰地情況下,主動攻擊站在那都沒有站直的金易的,結果,他被毫無例外的折服。金易的臉又恢復了黑臉膛,他並不知道自己臉上出現的詭異變化,只是扭頭看向陳遼時,在自己和陳遼中間的保鏢們眼中已經有了些心驚,自己的隊長連人家的一拳都接不住?“來吧!”金易的聲音從顯得有些厚實的嘴唇裡發出,滿口白牙在窗外穿透來的陽光照耀下閃過些冰冷光芒,僅僅是這句話,就將只剩下陳遼在那抽涼氣的安靜打破了,他仍然站自愛原地,一個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他不想先主動出擊佔先發之利。保鏢們頓時被激起了十丈火氣,他們在外打交道,走南闖北見的人多了,見過狂的,沒見狂過這樣的,剩下的十九人呼啦散開分成了四組,平常時候配合緊密,現在更是被金易的目中無人激出了超水平的發揮,都是一心要將這個有些能力就狂傲的傢伙打得他媽都人不出來,隊長只有一個人,你勝過他也沒什麼,現在是20個人的憤怒反擊。金易一直在刻意培養自己的爆發力,而且他是個有壓力才有動力的人,如果不是足夠大的壓力和危險,是無法發揮出他的全力的,不發揮出全力那等於白乾了,想突破就得接近極限,他之所以一次性挑戰這麼多人,也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看見這麼多精英見獵心喜,想讓他們做自己的最佳陪練,人生沒挑戰,那是白過了!第一個衝到面前的是個一米九以上的漢子,他見了自己的隊長被金易轟開三丈遠後,心裡也戰意大起,他本來就是以力取勝,所以擔任了急先鋒,掄起飯缽大的拳頭跟陳遼差不多,直直的對著金易轟了去。“來的好!”金易粗獷的臉型裡是一種狂熱的表情,拳頭一捏也是直接對上,兩人足下一發力,僵持了半秒,金易便輕輕巧巧的收回了拳頭,跨過軟綿綿趴到在地上的大漢,橫架旁邊掃來的一腿,手腕一收一放,毒蛇似的抖了一抖,一腳踢來的保鏢一聲疼叫,只覺得麻勁像千萬只螞蟻啃咬全身似的,從足踝一直往上到了頭頂,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已經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