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在頭腦內清晰的生成。
☆、第 24 章
宴會依舊熱鬧的持續著。
寬廣的客廳中大理石地面光可鑑人,某知名樂隊在角落處演奏著舒緩悠揚的曲子,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年輕侍者端著各種酒水滿場來回穿梭。
嶽袖兒小同學要了一杯低度的果酒擺在身旁,也沒顧得上喝,就坐在一群貴婦中間佯裝乖乖女。別看她現在穿的很妖豔,一身暗紅色小洋裝,確實奪目,可這姑娘給別人的感覺,清純透了,像個沒被汙染過的寶寶般乖巧。
但其實,她在這坐的都無聊透了,給刁嬋發資訊詢問其去向,這個死女人可倒好,自已在外面逍遙,獨獨餘她一個人在這遭罪。還說什麼“那麼個人神共憤虛偽無聊的場合,姐姐我才不會去自找苦吃呢?”
是,全天下就她刁嬋最聰明。嶽袖兒覺得自己都傻透了,魏鳶止的強力威壓一發動,她就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讓那個男人吃的死死的。
嶽袖兒對這個圈子著實是興趣缺缺,聽一堆已婚婦女坐在一起語帶炫耀的聊衣著打扮和自家男人,誇張而又無味。可不管怎麼說,心裡面再不舒服,還得勉強維持著笑臉。
沒想到她如此謙遜的態度倒引得那些深閨中的寂寞女人無比的讚賞。畢竟一個豔冠群芳的年輕女孩兒難得如此低調內斂,不聒噪不傲嬌,以為自己有著絕佳的皮相就心比天高,誰都不放在眼裡。
確實難得。
人家和她說什麼她都老老實實的聽著,笑而不答,在外人看來倒是一副文靜溫婉的模樣,可實際上,她人雖乖乖在這坐著,那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兒玩去了。
王畫容自知道她便是魏鳶止的外甥女兒,古家的少奶奶以後,對她的態度越發和善起來。
戴著那副絕對比剛才真誠了十倍的笑臉,狀似不經意的問,“袖兒呀,你在家的時候,你大舅待你怎麼樣啊?”
“我大舅?他對我很好的,就像我父親一樣在照顧我。”
“哦,這樣啊!那你覺得他喜歡小孩子麼?”
“額,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姐姐怎麼這麼問?”
“啊,哈哈。是這樣,我孃家那邊有個表妹,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人長得特漂亮,也沒有男朋友,我這不是想著,你大舅他始終沒有結婚,就更別提孩子了。一個男人單身了這麼些年總是會有不方便的時候。再說,憑著鳶止和我家青習的關係,這事我怎麼
說也不能不管啊!正巧我這邊就有個合適的,你看,你回去能不能和你大舅提一下?我這可是為了他好啊!”
嶽袖兒做無語望天狀。拉皮條都拉到她這兒了,這位嫂子可真夠敬業的。她自己在心裡嘀咕半天,可還是把這事應了下來,也不能當面讓人家難做不是。
王畫容看她態度良好,心裡的那塊小石頭也稍稍放下一點。她和唐博川這幾年僅僅只能維持著一個表面和諧的樣子,夫妻感情早已大不如前,再加上,她孃家那邊最近有一些不小的動作,迫使她不得不需要另尋一些能夠使家族地位更加穩定的東西,比如,和魏家聯姻。
她的小算盤想怎麼繼續打嶽袖兒可沒興趣知道,這丫頭找了個機會就迅速躲到另一邊去。
今天可謂是眾‘星’雲集,平常那些不輕易見人的達官貴人們此刻都或多或少的把唐博川圍在中間,企圖尋到機會能夠和他攀談上兩句。嶽袖兒端著點心一遍津津有味的小口吃著,一遍在心裡默唸那些要人的名字和職位,若碰到熟悉的還可以回想一下曾經聽到過的一些關於此人的風流情史,如此三心兩意她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可是她沒注意到,她現在站的位置已經離唐青習那夥人非常之近,而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某人全數收進眼裡。
唐青習貪婪的注視著他日思夜想的女孩兒,她每一個生動的表情,她每一個習慣性的小動作,她的一顰一笑都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看的入了迷,失了魂。
或許是這種迷戀太過明顯,古勳發現小太子的心不在焉後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心中有著不小的詫異,也不知是出於怎樣的心態,第一次異常親密的高聲喚出她的名字:“袖兒!”
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嶽袖兒向著聲音的源頭看過去,瞧見是古勳,明顯一愣。她想不明白這男人叫自己會有什麼事情,可看著古勳那明顯過於期待的表情,還是略帶遲疑的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畢竟是夫妻,在外人面前嶽袖兒也不想讓兩人的關係太過尷尬,於是放鬆了心情,面帶微笑的問他:“把我叫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