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只有著兩個人的房間越發靜的出奇。嶽袖兒甚至感覺她可以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呼吸,風輕撫過窗簾留下的沙沙密語,以及外面隱約的蟲鳴。一切細微的響動在莫名的氣氛中被無限放大,她就靠在魏鳶止的心臟處,連帶著那平穩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都在此種條件下無所遁形。
魏鳶止將嶽袖兒抱到床上,房頂漆黑的鐵藝吊燈那不太明亮的光暈模糊了兩人相互糾纏的視線。
嶽袖兒隨意的打量著整間臥室,魏鳶止順著她的目光解釋,“這棟別墅平時我們只用來辦一些比較私密的聚會,可這次”他的語氣略停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繼續說“因為我事先準備的不夠充分,只能定在這裡。”
暴露了這個隱秘據點並非是個明智的選擇,可有唐青習參加的聚會場所必須絕對的私密安全,他這次被嶽袖兒和歷程的重慶之行擾了心思,一時之間別無他選,
可惜嶽袖兒並沒細心體會他話裡的無奈,反倒饒有興致的繼續打量,“那這是你住的房間?”
其實都不用他回答,嶽袖兒自己便可以肯定。
桌布顏色沉重的和其主人一樣深不可測,牆壁上的浮雕抽象到可以同尹竺笙那個怪人的惡趣味相媲美。嶽袖兒自認沒辦法在這樣一種壓抑的環境下安穩入眠,哪怕是身下的真絲床單絲滑柔軟到。。。。。女孩兒突然遲疑的將手放在床上,感受那凹凸不平的異樣觸覺,然後,當著魏鳶止的面,掀開被子,鎮定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起那團小小的黑色蕾絲的一角,拎到近處抖開,顯然是不知哪個女人遺留下的性感T褲。然後只見此物體以拋物線的形狀凌空飛過,最終慘烈的陳屍在地面。
嘲弄般的一笑,“小舅舅,我突然很想知道,你的這張床上,究竟睡過多少不同型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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