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她最近怎麼總能碰見這種腦殘人才啊!似笑非笑的打量了那姑娘一眼,嶽袖兒琢磨著,能來這的都是小舅的好兄弟,看這姑娘一副和小舅很熟的模樣,她又是誰帶來的呢?
可,還沒等嶽袖兒展開自我保衛戰,魏鳶止先怒了:“戴恆,把你妹妹領一邊兒去,我身邊哪些人可以坐什麼時候需要她來開這個口?真是越大越沒個分寸了。”
被點名的戴恆同樣是嶽袖兒不認識的其中一個。他有些尷尬的過來對著他妹妹說:“戴酥,還不快點跟這位姐姐道歉,你這次過分了啊!”
戴恆知道他這個小妹妹一直很喜歡老大,而老大雖然從前情人不斷,卻始終單身,他以為,憑著兄弟情義,自己妹妹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想要修成正果,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於是就一直放任著戴酥的這份小女兒心態,任她對老大越陷越深。
“我不要,我才不要和她道歉,她憑什麼啊!不就是個情婦麼?這麼下賤的女人她也配。。。。。”
“啪!”的一聲,還不等戴恆去堵住妹妹的嘴,魏鳶止已經先一步賞了這隻涉世未深的小孔雀一巴掌。敢招惹他家袖袖,純粹找死!
“魏哥哥,你,你居然為了這麼個女人打我?”名叫戴酥的小姑娘在如此措手不及的暴力對待下瞬間紅了眼眶,十分委屈的看向她心目中神一樣高貴不可侵犯的男人。
魏鳶止站起來,高大的身影帶來恐怖的威壓,陰鶩的眸子牢牢鎖住已經有些顫抖的女孩兒,冰冷的聲音自那片美麗的薄唇中輕吐而出:“如果你再敢這麼說她,打你都是輕的。戴酥,看在你哥哥的份兒上我不和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次,不,你不希望會有下次的,畢竟下次我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了。”
早就說了,魏妖孽可是不什麼好人。男人不能打女人麼?這種說法他可沒聽說過,這個社會不是都主張男女平等麼,既然都平等了,就沒那麼多條條框框可以約束他的思想他的行為。現在,但凡是讓他家袖袖心情不好的因素,他都不會很粗心的當做沒看見而忽視掉。
》 哎,戴酥啊戴酥,你這就叫撞槍口上了你曉得不?
戴恆眼看著自家妹妹被打,哭著跑出後,很是不情願的替她妹妹向嶽袖兒賠了不是便追了出去,這個傻子,現在還當嶽袖兒只是一般的情人呢,哎!跟她妹妹一樣,這貨今兒就沒帶腦袋來。
魏鳶止冷眼看著戴家兩兄妹一前一後的出去,冷著臉坐下,握住嶽袖兒的手,嘆了口氣:“戴酥的話你別忘心裡去,那姑娘讓她哥哥慣壞了。”
“恩,我才不會給自己找氣受呢,”對著男人安撫性一笑,嶽袖兒吸了吸鼻子,“小舅,這是什麼味兒啊?真香。”
“小舅?”天雷滾滾而來,噼裡啪啦的落在眾人頭頂。周麥同志難以置信的說:“老大,這位妹子該不會就是你那個傳說中的外甥女吧?古勳那傢伙的老婆?”
眾人跟著周麥的話也紛紛記起了魏妖孽外甥女的另一層身份,皆是滿臉詫異又無語的表情,老大對這位哪像是舅舅對外甥女啊?這也太寵了吧。
偏偏魏鳶止還嫌不夠亂,他的下一句是:“我剛帶我家姑娘和古勳領了離婚證,所以今後少在袖袖面前提古勳這個人。”
他的袖袖現在只是他一個人的,古勳?哼,他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袖袖已經和那個男人沒有關係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自然魏鳶止坐主位,嶽袖兒坐他旁邊,挨著嶽袖兒的是小魚,其餘的人也都找好自己的位置坐好。戴家兄妹鬧出的那段小插曲大家都很識相的沒有再提,於是,飯桌上的氣氛很是和諧。
“來,嚐嚐這個清蒸鱸魚,小魚的拿手菜。”魏鳶止夾了一筷子鱸魚放在嶽袖兒碗裡。別人看他如此也都見怪不怪的,在他們的印象裡,自家老大很喜歡這個外甥女的觀念已經深入人心了。
“恩恩,這味道還真不錯。”嶽袖兒吃的一臉滿足,還笑眯眯的側過頭問小魚:“我說剛才怎麼有一會兒沒見著你,原來是做飯去了。小魚哥,你手藝不錯呀,以後誰當你老婆可是太享福了,真的!”
小魚被嶽袖兒誇得有些臉紅,別人不知道這倆的關係,作為老大的左右手,他還能不知道麼?偷著看了他家老大一眼,恩,沒有什麼明顯的吃醋反應,於是,小魚才光明正大的接受了嶽袖兒的讚美。
魏鳶止聽完一笑,“袖兒,你別看小魚做飯好吃,但平常這傢伙懶的要命,今天難得他下一次廚,你可得多吃點!給,再嚐嚐這
個看喜不喜歡。”說著又夾了一筷子肉放在嶽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