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必修的少,甚至更嚴一些。每次期末考試後都有大批的學子不幸中標,掛科之盛況一屆慘過一屆,否則哪能被大家冠上‘滅絕師太’的名號。但她的課講的確實不錯,去聽一下,定會讓你受益匪淺。
到了教室,遠遠地就看見一身粉紅色裙裝的偽Loli唐曉菲坐在眾男間笑的花枝招展,走過去便聽她問“嶽袖兒你最近幹嗎去了?怎麼好久不見你人呢?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對她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兒,嶽袖兒表示很無奈,解釋說“就是家裡有點事,我請過假的。”
“那你也該和我說一聲啊,你不聲不響的消失這麼久,人家會擔心的好不好。”或許,曉菲是真心拿她當朋友的,只是人勢利了點。
在她旁邊的空位坐下,沒一會,就覺得她鬼鬼祟祟的在做些什麼,不禁有些好奇,便問了出來“你幹什麼呢?”
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講臺上進入狀態的老陳,“啊?沒,沒幹什麼啊。。。呵呵。”
看她那心虛的模樣就知道,這姑娘肯定沒幹好事。
果不其然,那個源頭說到就到。
正聽著課,從後門探進半個身子,躡手躡腳做賊似的摸過來,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看到歷程,嶽袖兒剛開始挺詫異,這傢伙不是去奧地利散心了麼,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前天。”
他把頭靠過來,唇抵在嶽袖兒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於臉龐,緩緩的,才開口。
“我想你了。”聲音低沉,曖昧婉轉。
尖利的牙齒在泛紅的耳垂邊輕咬了一下,有些惡作劇的性質,感覺到女子一陣細微戰慄,滿意的笑了出來。
雙手環到柔韌的腰肢處,用力往懷裡收了収。“我聽說,你嫁人了?”
對於歷程這些曖昧的舉動嶽袖兒明顯已經習慣了,在熟悉的懷抱裡放鬆的靠著,眯著眼說:“恩。因為這個才回來?”
一隻手沿著身側的曲線一寸寸滑向女子光潔白皙的臉頰,以拇指輕輕摩挲,“那人對你好麼?”
聽他這彆扭的口氣嶽袖兒無奈的笑出聲,手肘用力向後頂了一下,看著歷程那張百看不厭的精緻的臉,眼角上挑,“你說呢?”
“覺得過不下去的時候就來找我,你知道,我說過會一輩子這樣陪著你的,我不會食言。”
被這樣一個男人許下這種諾言,說沒感動絕對是假的,可她也清楚,他們兩個這輩子,也只能是這種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旁邊被當作背景的董曉菲終於忍受不住兩人黏黏糊糊的那股勁,不是好氣兒的小聲控訴:“你們倆有完沒完,就兩週多沒見,有必要弄出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架勢麼?真是受不了啊受不了!”
某拜金女的話立刻引起歷程的不滿,斜了她一眼,從旁邊的包裡取出一個包裝精緻的小盒,隔空拋了過去。“那,你給我傳遞訊息的謝禮。”
無視其張牙舞爪的激動樣,接著從包裡拿出一盒散發著食物香氣的東西,放到嶽袖兒手上,叮囑她,“你愛的,趁熱吃。”
開啟那盒子,濃郁的甜膩氣味溢了出來,咬了一小塊放在嘴裡嚼著,果真是印象中的那個味道。別以為這糕點多好買呢,人家這可是那聚香樓的招牌,每天限量就賣200份兒,你得提前
預定才買的到。可這北京城裡達官貴人鄉紳富豪多了去了,買到這個,必定費了不少心思,看了看旁邊的若無其事的人,心裡早已幸福的冒了泡。
其實嶽袖兒也挺好奇,她在學校裡就是那身土的要死的裝扮,和其他同學也沒什麼交往,這麼一個毫無存在感的人,當初的歷程到底看上她什麼了呢?
歷程家世很好,就算在這人才濟濟的北京城也不會被埋沒了去,家裡巨有錢不說,人也長得精神,和魏鳶止那種妖孽的美不同,他是陽光的,野性的,在他身上,你能感受到那種屬於年輕人的豐沛的生命力在急速流動。學校裡愛慕他的女孩兒一抓一大把,雖說有的是為了他的錢,有的是為了他的貌,但你不能否認,不管那些女孩為的是什麼,歷程的行情都是很好的。
正當她自己在那糾結著呢,就聽歷程對她說:“明天晚上打扮漂亮兒的跟我去天都。咱給六夜過生日去。”
男子明亮的眼只裝得下你一人身影,互相凝視著,終於,她極燦爛的對他一笑,“收到!”
“那你現在住哪兒?是。。。。。”和你老公一起住麼?這句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讓他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