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當年香江音樂一枝獨秀,內地慢慢才起步,學習的就是香江音樂,雙方的差別太大了,但是,依託著內地這個大市場,內地音樂發展的速度非常快,迅速超過了香江音樂,尤其是改革之後,更是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了,他有這樣的感受也很正常。
“哼,阿win你就是這樣,總是貶低自己,抬高別人。”一旁不怎麼說話的徐澤倫哼了一聲,打斷了溫偉哲的話,“難怪最近你在各個場合,都在說我們的音樂已經過時了,已經落後了,要改變了,我說,你就是杞人憂天,我們香江的音樂,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不要貶低自己了。”
“澤倫,”溫偉哲正色道,“我不是貶低自己,而是要正視現實,我們確實應該拋開包袱輕裝上陣,勇氣直追了。”
“別開玩笑了,勇氣直追,追什麼?”徐澤倫冷笑道,“內地的音樂有什麼好的?一群要唱功沒唱功、只懂得這裡學學那裡學學,最後變成了一鍋大雜燴,不知所謂,我們香江的音樂,源遠流長,人才輩出,堅持做自己的音樂,就是了。”
“你還是老樣子,我就不該讓你跟過來,”溫偉哲尷尬地看了林啟華等人一眼,“不好意思,我朋友說了不好的話。”
“沒事。”林啟華笑笑,不以為意,“香江音樂和內地音樂同出一源,各自發展出自己的特色,是好事,都是華語音樂嘛。”
“阿win對你這麼推崇,我看一般般嘛。”徐澤倫斜著眼看著林啟華,“別裝作很懂得香江音樂的樣子,估計你連聽都聽不懂吧,什麼超級新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