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她也早就習以為常。
當然她也不會替張陽擔心,畢竟在賴比瑞亞,能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唯一辦法,便是靠武力解決問題。
搶女人,搶食品……
當一個國家的百姓都處在飢寒交迫中時,法制便成了一種擺設。
普緹娜說完後,轉身走進科室內,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唧唧歪歪的說了一通張陽聽不懂的鳥語。
男子二十多歲,黑面板厚嘴唇,不時盯著張陽看一眼,臉上帶著疑惑。
片刻之後,被旁邊的兩人攙著轉身,跟普緹娜一起向張陽的方向走了過來,而他身後,整個科室的人都跟了過來,包括裡邊的黑人醫生。
張陽哭笑不得,心想是不是這丫頭吹的太離譜了,才讓這幫人如此好奇?
“他叫莫拉德,我勸他過來了。”普緹娜一臉的得意,歪著腦袋繼續道:“不過他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張陽隨口問道。
“如果你不能給他立刻治癒,他也會把你的腿打斷,變成他現在的樣子。”
……
張陽徹底無語,心想這tmd什麼條件,自己幫他免費治療,居然還這麼霸道?
不過無所謂,反正自己的接骨術早就十分嫻熟,加上九陽真火輔助,十分鐘讓他恢復正常人一點問題沒有。
莫拉德在兩個同伴的攙扶下走到他面前,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他的眼光充滿了侵略性,就好像一直孤狼一般閃爍著野性的光芒,看的張陽很不舒服。
不過既然是治病,何況還是自己主動讓普緹娜將他喊過來的,也就沒必要在意這些,想到這裡,張陽彎腰將他的褲腿提了起來檢視傷勢。
腿傷並不是特別嚴重,應該是不小心扭傷或者是摔了一下,紅腫一片看起來十分唬人。
啊……
張陽剛碰到紅腫位置,莫拉德立刻發出一聲慘叫,不知道是不是本能的反應,用力向他臉上踢了過來。
呼!
尼瑪的,本來還以為多兇悍,原來就是個慫包軟蛋,張陽一個側身閃避,心中暗暗罵道。
站起來後,看到周圍黑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怒容,紛紛喊著自己聽不懂的鳥語,不過卻也能明白,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就連剛才跟出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
黑的發亮的肌膚跟白大褂搭配在一起,跟個小丑一樣滑稽好笑……
“到底行不行?”
“怎麼不行?連這點疼都忍不住,還是男人嗎?”張陽心中惱火,不悅的反問。
“他們說你故意整他,想要教訓你。”普緹娜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道。
不可否認,她此舉有些多餘,只是習慣性的悄悄話動作而已,畢竟本來就說的華夏語,其他的黑人又怎麼能聽明白?
“草,吃飽了撐得嗎我?”張陽立刻火冒三丈,罵罵咧咧道。
“別罵人。”
看來普緹娜果然懂很多華夏語,連罵人的話都聽得出來,白了他一眼繼續道:“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大不了老子不給他治病不就行了?”張陽聳了聳肩膀,故作無奈的反問。
雖然自己是為了在這個黑妞面前炫耀一把,不過卻也的確是給莫拉德那個黑鬼治病,幫他解除痛苦。
這下倒好,非但他不領情,居然還冤枉自己,最好的辦法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治不就行了?
“恩,好吧!”普緹娜臉上閃過失落,站起身來衝那幾個黑鬼開始唧唧歪歪的解釋。
在病房裡聽到張陽與何書晴的交流,讓她對張陽的醫術充滿了一種期待,心想他真是醫術高超的醫生也說不定。
否則的話他怎麼會跟著華夏醫療援助小組來到這裡?
越是貧窮的地方,醫生的社會地位也就越高,讓她對眼前這個帥氣的年輕人充滿了好奇。
剛才故意刺激他一下,想讓他展露一下醫術,看到他現在輕易放棄,誤以為剛才他只是吹牛胡鬧,心裡不免有些沮喪失落。
張陽聽不懂他們到底說些什麼,不過卻明顯看出,對方臉上的神情明顯不依不饒,而普緹娜都開始雙手不停的比劃著解釋。
“怎麼了?”張陽在身後拉了一把她之後,好奇的開口問道。
“他們說你耽誤了病人最佳治療時間,造成病情嚴重,所以要你賠償他的醫療費。”如果說普緹娜是黑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