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這點在資料上看過,何書晴也曾經提過這件事情。
所以並不驚訝,甚至連他能治好瘟疫,他都認為是靠的針灸。
而藤田居然也能治好腦死亡病人,難道他也是靠同樣的方法?要知道腦死亡病例在國際上都是被可以判為病人死亡的標準。
“應該是藥物治療,當時比賽同時進行,所以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張陽實話實說。
聽郭長順說藤田是靠為病人輸入血液讓腦死亡病人甦醒,雖然事後分析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卻也是事實。
而輸入病人腦部的,肯定不是單純的血液,肯定是加入了某種藥物成分。
“藥物治療?這怎麼可能?”何書晴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湊過來小聲問道。
“是啊,既然是藥品治療,為什麼沒有推廣?”
“不錯,這也是醫學的奇蹟,他們也沒有宣傳,後期的藥品難道也沒開發研製嗎?”
……
安胥光,湯唯秋三人紛紛開口詢問。
要知道,首先攻克一個世界醫學難題,公佈出來便為國家爭得了榮譽,代表這一個國家醫療水平。
更主要的是,一旦開發研製批次生產,肯定會帶了滾滾的利潤。
就算是成本再高,病人家屬為了保住病人性命,就算是價格再貴肯定也捨得花錢購買。
“我也不知道,可能還不是很完善吧!藥品的治療效果還沒達到最佳。”張陽聳了聳肩膀無奈的回答。
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想到病人呆滯的面孔,只能懷疑是這方面的原因。
可是對於一個世界醫學難題來說,病人能甦醒就已經算是奇蹟……
想到這些疑惑,抬頭向藤田方向望去,只見他也正在與中年男子悄聲交流著什麼,不時向自己這邊看一眼,顯然也是在討論自己與三國邀請賽的事情。
“嗯,旁邊那個男人名叫倉井浩二,是東瀛國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主要從事病毒性感染疾病方面的研究。”
王兆奎沒有在繼續追問,在張陽的神情上也能看出,他知道的也並不詳細,轉移了話題開口道。
“哦。”張陽點頭算是回答。
他對中年人的身份並不感興趣,只是突然想到活死人病毒的事情,還有東瀛的那幫忍者,不知道跟這個倉井浩二有沒有關係?
隨著最後幾批各個國家的醫療救援小組到場,會議桌前已經座無虛席,一個穿西裝的黑人青年拿起話筒站了起來。
不用猜也知道,是會議開始……
他簡單的用英語說了兩句後,便將話筒遞給了旁邊一個穿著白袍,頭上裹著白頭巾的老年人。
老年人六十多歲,黑臉上佈滿了皺紋,頭髮已經全白,好像一個白頭翁一樣。
“這是我們賴比瑞亞的總統巴奈特德。”普緹娜湊到他耳邊小聲介紹。
張陽答應給她幫忙,讓她十分欣喜,只能在翻譯工作上下點功夫,翻譯的詳細一點,也算是討好一下他。
“他怎麼不穿西裝?”張陽笑著問道。
“你不知道,這才是我們國家迎接貴賓的正裝,跟西方國家不同。”
“那我們華夏為什麼穿西裝?”
“華夏人喜歡崇洋媚外唄!”普緹娜厚嘴唇一撇,壞笑著回答。
……
張陽無語了,確實這問題自己問的太傻,讓眼前的黑妞傲嬌了一把。
不過她說的不無道理,華夏現在過得節日都越來越西方化,什麼情人節,聖誕節……
何況是一套西裝?尼瑪的,這不是崇洋媚外又是什麼?張陽心裡暗暗罵道。
巴奈特德接過話筒之後,用本國的語言開始講話,而他每說一句,旁邊的年輕人則用英語翻譯給在場的人聽……
“他說的什麼?”無論是賴比瑞亞語言還是英語,張陽都是一竅不通,苦笑著問普緹娜道。
“他在感謝各位的到來,能在賴比瑞亞最為難的關頭伸出援助之手……”普緹娜開始一句一句的為他翻譯。
當然所有會議的開場白都是這些沒用的客套屁話……
幾分鐘之後,後邊的兩個大螢幕開始閃爍,逐漸出現了畫面,而巴奈特德放下話筒後,顯然後邊的時間他交給了螢幕來顯示。
螢幕上開始出現賴比瑞亞人民的現狀,被炮火襲擊過的破舊房屋,奄奄一息的感染瘟疫病人,無辜孩子坐在屍體旁哭泣,骨瘦嶙峋的老人無奈的抹著眼淚……
這一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