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每天都能碰見這樣出手大方的顧客,隨後一腳油門衝向下一單生意。
“今天你們老闆不出來,我看誰敢動工!”
張陽離的很遠就聽見有人在大聲的叫囂著,他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悅。
“幾位小哥,我們老闆真不在,要不你們改天再來吧。”大伯陪著笑臉跟對方說道。
只見對面的人一把推開他罵罵咧咧的說道:“老東西你他媽活膩歪了吧,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大伯被人推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一旁的工人忙把他扶起來,工人們紛紛露出憤怒的神情。
“看什麼看,不服氣啊!是不是都想進醫院!”一個小混混在一邊拿著棍子大聲的喊道。
眾人雖然心中都有著怒火,但是都不敢去惹這些人,只好避開對方惡狠狠的目光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真是一幫賤骨頭。”小混混罵了一句走了回去。
張陽看到這裡頓時心裡怒火叢生,這幫人也太過分了,大伯一把年紀的人居然也下的去手。
“大伯,你沒事吧?”張陽此時走大伯面前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歲數大了不中用了。”大伯說完嘆口氣搖了搖頭。
“大伯,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張陽看著他說道。
不等大伯開口一旁的工人就七嘴八舌的說起來了,看的出來這些人剛才都沒少受氣。
“不知道哪來的人,不讓我們幹活,說誰敢動就打誰。”
“是啊,他們太囂張了。”
“工友的頭都被他們打壞了,還不讓去醫院,太不講理了。”
張陽這才發現工人裡有一個正捂著腦袋,臉上還有不少血跡一臉恐慌的看著對面的一夥人。
“你就是這的老闆?”對面一個大光頭疑惑的問道。
他也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這裡的老闆,但是看這些工人的反應應該也是管事的主,所以話語結尾帶了一個問號。
“兄弟,我幫你看一下,大伯幫我把止血粉拿來。”張陽對著大伯笑著說道。
大光頭見對方居然都沒搭理自己頓時有些生氣的說道:“我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聾啊。”
“大哥,無非就是求個財,一會我們慢慢商量。”張陽轉過身笑著對他說道。
大光頭一聽頓時怒氣全消,一聽他的話就知道這個年輕人一定是這裡的老闆,而且還是會做事的老闆。
張陽走到受傷的工友身前拿開捂著傷口的衣服看來一眼,此時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出現在他的視線裡,傷口還在不停流著血。
自己平息了下心裡的怒氣笑著對工友說道:“放心,沒事的,保證你過幾天又能生龍活虎下地幹活。”
受傷的工人有些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估計剛才被嚇的不輕現在還沒有徹底緩過來。
張陽拿出銀針在對方的頭上紮了一下,暗中運起九陽真火加快手上的動作。
“忍著點,會有點疼。”張陽對著他說道。
只見他在傷口周圍紮了幾下,頓時傷口流出的血便少了很多。
不過這在周圍人的眼淚只是看到他在傷者的頭上隨便紮了幾下,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扎的位置是非常有講究的。
“張陽,止血粉拿來了。”大伯有些喘著粗氣的說道。
看樣子他也很著急,畢竟一個好好的人滿臉是血的模樣,誰看到都會心驚肉跳的。
“嗯,你幫他把傷口清洗一下撒上止血粉,然後把傷口包好,千萬不要感染了。”張陽看著他叮囑道。
大伯點了點頭跟著旁邊的工人把傷者扶到一邊包紮起來。
大光頭一臉驚訝的看著張陽,隨隨便便的紮了幾下就沒事了,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見還真不會相信有這種事情。
“小子,這回咱們可以談談了吧。”說完看著他一臉貪婪的說道。
張陽冷冷的看著大光頭心想,你還真是等不及啊,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當然可以談,不過先說好,我們談什麼?”張陽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
大光頭一看今天是碰到財神爺了,居然都不問自己要多少錢,直接把價碼丟給自己了。
“當然是談談你這裡什麼時候繼續動工啊。”大光頭摸著了下溜光的腦袋高興的說道。
張陽自然猜得出來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還沒問大哥貴姓啊。”張陽笑著說道。
“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