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上能感覺出,年輕時也是大美女一個。
她顯得十分理智,只牽掛著兒子的病情。
“對,對,先去看看彬浩。”男人反應了過來,匆忙說道。
張陽心想,怎麼說來到這裡也是客人,居然連杯茶都不倒。
甚至連句寒暄客套都沒有,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過當他見到鄭彬浩時,也算是能理解這對當父母的焦急心情,心中也就少了一些責怪。
鄭彬浩躺在一張大床上,俊朗的臉上完全呈黑色,眉頭緊鎖,露出的手臂青筋暴起,與臉色無異。
聽到有人進屋,微微張開眼睛,看到張陽時,先是一愣,隨即將頭轉向一側。
“啊,怎麼又……。”平叔的臉上露出驚訝心疼的神色道。
“嗯,又嚴重了。”鄭建國露出一絲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兩人的對話讓張陽知道,平叔外出找自己短短的幾個小時時間,鄭彬浩的病情已經加重了很多,怪不得他們一家會如此著急。
“你們先出去,人越多隻會加重他的病情。”張陽皺了皺眉道。
“為什麼?”
“是啊,病情跟人多人少有什麼關係?”
張陽的話讓鄭彬浩的父母十分不解,幾乎同時疑惑的問道。
“別問這麼多,想讓你兒子少受點苦,那就快點出去。”張陽懶得解釋。
“你……”
鄭建國立刻臉上帶著怒容,顯然沒想到張陽會用這麼囂張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首長,我們先出去吧。”平叔無奈的看了張陽一眼,開口勸說道。
看來鄭建國對平叔十分信任,聽到他的話後,停頓了一下,不過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平叔看來是個老江湖,沒忘記將馮嫣然也一起帶走。
雖然院子裡佈滿了自己的手下,其中更不乏高手,不過依舊擔心張陽逃脫,甚至拿鄭彬浩當做人質威脅。
看到幾個人走出屋子後,張陽臉上反而露出放鬆的神情。
他並沒有給鄭彬浩針灸,或者說用祝門純陽真火幫他逼出鴛鴦蝕骨之毒,而是搬了張凳子笑嘻嘻的坐在了床前。
“你不是來給我治病的?”
鄭彬浩知道找他來,肯定是為自己治病,所以才不想理會他。
不過等了半天,他居然沒有對自己動手,讓鄭彬浩開始好奇,轉過頭來問道。
“你死不了,何況我是被他們威脅來的。”張陽微笑著道。
“沒有人能威脅的了你。”鄭彬浩臉上露出一個瀟灑的微笑道。
能在如此病重的情況下,居然都笑的這麼淡然灑脫,讓張陽不禁有些佩服。
要知道現在鴛鴦蝕骨之毒已經徹底進入了他的全身骨骼,甚至深入骨髓。
以至於渾身發黑,彷彿一個殭屍般四肢僵硬冰冷。
哪怕就是手指頭動一下,都會痛徹心扉,他居然還能這麼從容,確實是條漢子,張陽心中暗想道。
“其實如果不是我上次幫你治病,你也不會變的現在這麼嚴重。”
張陽知道,下毒之人就是看到鄭彬浩病情好轉,才惱羞成怒,對他下了狠手,造成現在的毒入骨髓。
“無所謂,我知道你是好心。”
“我有所謂,我因為自責,才來到這裡。”
張陽露出調侃的壞笑繼續道:“何況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孩,愛你愛的這麼深,居然下這樣的狠手?”
“那你可要失望了,我比你更想見她。”
鄭彬浩並沒有迴避這個問題,嘴角痛苦的抽搐了一下道。
“是不是她根本就不想見你?”
張陽臉上露出疑惑繼續道:“或者說根本不聽你解釋。”
他能感覺到鄭彬浩屬於那種用情專一的男人,否則的話上次也不會拒絕自己給他治療,可能更多的是一種愧疚與自責。
“呵呵,我也想快點去地下跟她解釋,可惜想去都去不了。”
“她死了?”張陽驚訝的問道。
“嗯。”
鄭彬浩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眼中瞬間閃爍淚花,顯然內心悲痛至極,繼續道:“我也沒想到過會這樣,是我欠她的。”
說到這裡時,他的話語已經開始哽咽。
“既然知道欠她的,為什麼活著的時候不還,偏偏死了之後才開始後悔?”張陽調侃的說道,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個時候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