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看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要不要臉?”
虧他說得出口!
要不要臉他都闖進去了,蕭人魚攔也攔不住。能攔住也要裝攔不住!否則耿樂會沒完沒了的纏著她。
耿樂第一次進蕭人魚的房間——他早打聽好位置了。乍一見,他跟以前初踏足這裡的人一樣,被鎮住了。
真是奇怪的房間,弄得像溫室一樣,整個大廳就是臥房和浴室。
“這真是你的房間?”耿樂詫異。料到她的房間會與眾不同,沒想到會這麼與眾不同。透過這樣的房間,他隱隱約約覺察到什麼,可那種感覺太虛無縹緲,抓它不住!
“你要是在這裡留下一個腳印,我就叫你舔乾淨!”醜話說在前面!
耿樂本來不想顧忌她惡狠狠的威脅,可一抬起腳,他的動作就不由自主的變了。他脫掉鞋子才走了進去。
他邊脫邊抱怨著,“以前被你虐的太厲害,現在身體都不受控制的任你擺佈了,悲劇啊!!!!”
耿樂沒有馬上表明來意,而是裝模作樣的在四周轉了轉,左看看右看看,還站在衣櫃的鏡子前自戀的照了照。
蕭人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就在她打了第三個哈欠後,程晟出現了。
“人魚,荊州他們出事兒了,你下去看看吧。”
“哦。”蕭人魚淡淡應道。
耿樂大喜過望,蕭人魚被支開了,就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於是他歡喜的跳到大提琴的箱子前,手剛伸到一半,就被抓住了。
是程晟!
要是這倆打起來,程晟自然是不如耿樂的,可他畢竟是個男人,攔人的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19、019 耿樂的懷疑 。。。
耿樂乾笑著,“我就是想看看裡面裝的啥。”
一看他心虛的表情,程晟就知他沒安好心。這一刻的程晟變得很不一樣,有點酷,有點冷,還是笑著的,“耿警官,有些‘規則’是不能打破的。”
他刻意強調了“規則”兩字。
聽他話中有話,耿樂訕訕的收回手,突然覺得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相比,他還是不夠了解蕭人魚。
蕭人魚下樓見荊州,看到他跟他身後的兩個兄弟鼻青臉腫的模樣,不由愣了,“這是怎麼了?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連老媽都快認不出他們了!看得出來,對方下手夠狠。
荊州眼神閃爍,似乎不想講明在他們身上發生什麼,“蕭大神,您打我們吧!”
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還來討打!這人腦子有病。蕭人魚呆了呆想到。
“都怪我們不好,您之前給我們的那幾幅畫……”荊州神色難堪,欲言又止。
“我的畫怎麼了?”蕭人魚疏懶的追問。
荊州垂下頭,不敢看她,並小聲的囁嚅著,“……丟了。”
蕭人魚冷哼一聲,抱起雙臂,,淡然諷刺,“我看不是丟了,是被搶了吧。”
而且看荊州如此忌憚,對方定是來頭不小!
什麼都被猜到了,荊州才哭哭啼啼的把大致經過給蕭人魚講了一遍。原來他們沒出沒的這幾天,一直在找買家,打算將蕭人魚贈與的畫出手。就在早上的時候,他們終於跟一個買家談好價錢,正趕上他們把畫送去,遇著了朱雀堂的人。白虎堂不比朱雀堂,荊州他們是被欺負慣了,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沒辦法啊,誰讓他們不如人家!
朱雀堂的那夥人不由分說將他們堵在衚衕裡,把畫搶走了不說,還把荊州他們暴打一頓。所以,他們才帶著現在這副鼻青臉腫的模樣來見蕭人魚了。本來荊州是不打算來的,可白虎堂的師爺尚武慫恿著,就來了。
“你知道他們在哪吧,帶路。”蕭人魚說。
荊州眨了眨眼睛,再也擠不出眼淚,好奇的看著蕭人魚,奇怪她怎麼不生氣,反而這麼淡定的說。“朱雀堂不是好惹的。”
“你們蕭大神就是好惹的麼?”
蕭人魚跟荊州才出門,耿樂就追出來。本欲要追上去,偏偏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喂?”耿樂沒好氣。
“耿樂,出大事了!”對方焦急的吼道。
耿樂聽出來了,這是自告奮勇暗中保護沐家人的同事,“出什麼事兒了?”
“沐芳被綁架了!”
“什麼?你們那麼多人沒看住一個?”耿樂怒火陡升。
“沐家的公館我們進不去,來來回回的車輛又那麼多。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