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棟復為梁,夾輔我皇構。”朱皞天輕輕地念道,繼而抬眼看了看卓兒,說道:“卓兒,你可知道宋徽宗的這幾句詩做何解?”
卓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歪著頭想了想,然後以一種近乎猜測的語氣說道:“徽宗此詩,意寓隱諱。卓兒只知兩處,其中一處卻也不知解得當不當。”
“但講無妨。”朱皞天帶著笑意說道,眼下滑過一閃而逝的驚訝,瞬間掩飾得乾淨。
“‘檜’字,指的應是秦檜,‘半分’以及‘兩負’應是之後金兵南下的預兆。而末尾一個‘構’字,棟樑輔皇構……許是天下之構吧。”卓兒回答道,雙手始終負在身後,這使得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書生氣,再加上此刻解詩意寓,他便更不像個書童奴僕了。
“呵呵,卓兒,好才學啊!本王算是開了眼界了。不過,最末那個‘構’字,並非天下之構,而是暗喻宋徽宗之兄康王的名諱。當然,這也只是本王的推測罷了。”朱皞天微微笑著,端起茶杯飲了一口,頓時口喉之中一股暖意。
他微微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茶水始終是熱的。
朱皞天看了看皺眉思索著的卓兒,笑了。
心中有種東西,變得輕了,熱了……
“啊!秦檜和康王是……呃……”卓兒忽地拍手叫道,這一叫不要緊,但這一拍卻扯動了手背的燙傷,痛得他急忙住口,但卻沒有痛撥出聲。好像疼的是別人,而那個“別人”的疼及時讓他知道了而已。
“你從來不叫痛的嗎?”朱皞天拉起他的手,仔細看了看,然後用衣袖輕輕拂去上面的些許炭灰。白皙的手背上,有幾點燙破了皮,露出粉紅的細肉,周圍有一些紅腫。應該是很痛才對,對於一個細皮嫩肉的書生而言……
朱皞天幾乎已經確定他出生尊貴了,而且很有可能還是王侯將相之家。否則不會如此熟識歷史,卓兒的才學恐怕不在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