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是求出來的呢。”他忽然臉色一變,“這樣一來令尊可有危險?”
張氏兄弟低頭不語。
肖根兒想了想,忽然神色輕鬆起來,拍了拍兩兄弟的肩膀,“你們不要悲傷,張將軍應該不會有危險。”
“為什麼?”張氏兄弟抬頭問道。
肖根兒道:“張邦昌召將軍過去,無非是想讓他解散這些士兵,只要這些士兵一日不散,張將軍就不會有危險。”
張氏兄弟聞言愣了一會兒,這才恍然道:“我等明白了,多謝元帥指點。”
肖根兒轉身面對下面計程車兵高聲道:“兄弟姐妹們,保家衛國是我們男兒的責任,可是當你們不能保護她們的時候,她們要麼成為戰士,要麼成為犧牲品,而她們選擇了拿起刀槍,和你們一樣去戰鬥。兒郎們,等到哪一天,你們真正的強大起來了,還需要自己的家人和女人們上戰場嗎?”
“不需要!”士兵們狂吼道。
“好!”肖根兒高高地舉起雙手,“我相信你們會成為最勇武的鬥士,讓一切豺狼虎豹在你們面前發抖!”
他環顧四周,嚴肅地說道:“各位兄弟姐妹,請你們記住:一旦上了戰場,你們就是生死一體的袍澤兄弟,現在雖然圍城的危機已經解除了,可是敵人還在外面虎視眈眈,我們的時間不多,開封城內幾十萬百姓都要靠你們去保護,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要抓緊一切時間操練,明白嗎?”
“明白!”士兵們高高地舉起手臂,齊聲吼道。
“好!稍後我會把訓練計劃交代給張家兄弟,你們務必要嚴格執行,否則軍法從事!”肖根兒義正辭嚴地說道。
“是!”士兵們的吶喊聲在演武場上空迴盪著。
當張氏兄弟從肖根兒手中接過訓練計劃的時候,他們完全被弄迷糊了。
“大帥,這靠牆深蹲是什麼意思啊?還有仰臥起坐,俯臥撐,負重越野,這都是什麼啊?”
肖根兒也知道自己寫的這些東西他們不一定看得懂,就拉著他們做了一遍演示,把這兄弟倆看得直瞪眼,“大帥,這個會有用嗎?”
肖根兒微笑道:“僅管去試。”
兩兄弟雖然還是不大懂,但是既然是主帥的交代,那就必定不會有錯,所以也就把疑問揣進肚子裡,拿著計劃書歡天喜地地去了。
梁紅玉見狀問道:“相公,那我們呢?我們該如何訓練呢?”
肖根兒笑道:“你們和他們不一樣,你們只能走輕靈取巧的路子,我可不想把你們練成膀大腰圓的女漢子,到時候嫁人都成問題了,那就不好玩了。”
梁紅玉扭捏道:“相公,我們是你的帖身護衛,我們……我們不嫁人的。”
肖根兒呵呵笑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低聲問道:“紅玉,那個董香玲也在你的隊伍中嗎?”
梁紅玉嘻笑道:“在,相公想見她嗎?她恐怕天天盼著能得相公召見呢。”
肖根兒沉吟了一會兒,心說要真是見了面,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弄不好還是彼此尷尬,搖了搖頭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梁紅玉忽然紅著臉問道:“相公,你記恨我們嗎?”
肖根兒哈哈一笑,附在梁紅玉殷紅的耳根處說道:“這種事情經常是女人吃虧的不是嗎?我一下子有了這麼多老婆,高興還來不及呢,你說是不是?”
梁紅玉身子一顫,轉過臉時正巧和肖根兒的嘴唇相碰,她身子一軟忙扶住肖根兒的肩膀,肖根兒見她搖搖欲墜,伸手扶在她腰上,兩人之間形成了極為親密的尷尬姿勢。
眼前之人星眸如水,吹氣如蘭,玉面潮紅,別有一番動人風情,肖根兒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用力,梁紅玉低吟一聲,軟在他懷裡,肖根兒低下頭去,尋到那張微微顫動的紅唇,輕輕地覆了上去。
兩人之間的世界瞬間消失了,都迷失在彼此之間燃起的熊熊烈焰之中。
沒有紅蘿帳暖,也沒有呢喃細語,有的只是瘋狂的暴發和無盡的索取。
肖根兒不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愛,女人的婉轉嬌吟並沒有換來他的憐香惜玉,反而是她如雪的肩頭那一枚深深的齒痕,讓他的心為之顫抖,瞬間從野獸迴歸為人類。
他不知道女人眼角不斷流下的淚水是因為身體上的不適還是靈魂上的悸動,他能做的也只是極盡溫柔的疼愛。
梁紅玉無法抑制內心的狂熱,這個強壯的男人讓她和那些同樣面臨絕望困境的姐妹們得以重生,而她們一直耿耿於懷的那件事正隨著男人剛猛的需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