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拉了,我沒認錯車。”嚴燿玉微一揚手,衣袖上的四雙小手自動鬆開。“我捨不得跟金兒分開,決定陪她搭這輛車。”
四張小臉同時看向金金,隨即意會過來。她們曖昧的偷笑,點頭如搗蒜,自動縮回簾外,甚至還拉著金金的小丫鬟下車,讓兩人能夠獨處。
啊,少主跟大姑娘的感情很好呢!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啊!
馬伕輕抖韁繩,四匹駿馬漫步前行,走得穩而慢,刻意保持一定的速度。而馬車內部,鋪著柔軟的貂毛錦褥,坐在裡頭格外舒適,感受不到絲毫顛簸之苦。
嚴燿玉放下兩邊的繡簾,車內頓時陰暗許多,添了幾許親暱的氣氛。
“金兒,為什麼一下船就溜得這麼快?你是刻意想避開我嗎?”他大手一伸,把馥軟的身子拉入懷中,黑眸中閃過她已經開始熟悉的火焰。
那樣的眼神,讓金金粉瞼一紅,不由自主的轉開視線。
“家裡有堆積如山的事,還等著我回去處理。”她維持平靜的語氣回答,身子卻因為他的擁抱,顯得有些僵硬,那雙小手更是挪來挪去,不知該擱在哪兒。
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重大的“進展”。
金金當然知道,自個兒等於是被嚴燿玉拐上床的,這個男人得寸進尺,趁著她心軟,卑鄙的誘惑了她。
那日,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在她的身軀上,挑燃出熱燙銷魂的火焰。但是那些美妙的快感,在他真正佔有她時,轉變為撕裂的疼痛。
嬌小柔嫩的花徑,無法承受他的巨大,合歡的疼痛讓金金哭著掙扎,甚至把他堅實的肩頭都啃出一排牙印兒。
她的哭泣、咒罵或是懇求,都無法讓嚴燿玉罷手,他剋制的停下所有動作,卻不肯離開她,執意佔有她的柔軟,在那兒深烙專屬於他的印記。
他灼燙健碩的身軀,每一寸都抵著她,親密得讓她顫抖,而那黝黑的大手,捧著她淚溼的小臉。他靠著她汗溼的額,一句又一句的喚著她的名字,溫柔細膩的吮著花瓣般的紅唇。
直到疼痛褪去,難以抵禦的空虛,再度席捲而來,她的身子逐漸柔軟,而體內屬於他的熱燙,燒得她難耐的扭動,幾乎開口懇求。
直到這時,嚴燿玉才肯釋放羈押許久的激情,熱烈的佔有她——
太過清晰的記憶,讓金金的臉兒更嫣紅。
“在想什麼?”耳畔傳來灼熱的呼吸,撩得她忍不住顫抖。
“當然是商行裡的事。”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會承認,自個兒正在偷偷回憶那一夜的事情。
“全部都擱下。”嚴燿玉低頭,輕啃著她柔嫩的頸子。“我可比那些事情重要。”
趁著她分神的時候,那雙不規矩的大掌,再度溜入她的衣衫裡,解開貼身綢衣的扣子,掬握她的粉嫩渾圓——
金金驚喘一聲,連忙扯回衣衫,縮到角落去。
“立刻就要進城了,你要是害我衣衫不整的下車,我肯定不饒你。”再不反抗,他肯定會當場把她剝光的!
嚴燿玉微笑著,巨大的身子又靠了過來,不過這回倒是真的聽了她的警告,沒再有什麼不軌的動作。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趁這段時間,來商量一些正事。”他好整以暇的說道,捲開繡簾,讓車內透入些許光亮,也讓她能夠安心些。
“商量?”金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有什麼正事需要商量?”
“我們的親事。”他伸出手,調整她發上略歪的鳳簪,勾起那張粉嫩臉兒。“雖然道理上,應是我先去提親,但你我的父母,如今都遠在四川——”
“等等!”她伸手,蓋住他的唇,腦子裡有些紊亂。
嚴燿玉握住那隻軟嫩小手,輕輕啃咬。
“等?不,我拒絕,金兒,這樁親事已經懸宕太久了。”還等?他已經等了十年了,當然要趁此良機,儘快把她娶進門。
親事?嚴燿玉跟她談親事?他想娶她?
一股甜甜的感覺,悄悄的湧上心頭,浸得她心兒暖暖的,唇上忍不住浮現微笑。
金金斂著眼睫,咬著唇兒,不讓笑容擴大,小手撫摸著裙上細緻的繡花,就是不肯看他。
只是,他為什麼會想娶她?是因為——嗯,他在乎她、喜歡她?還是因為兩人已有過肌膚之親,他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她該嫁給他?
想著想著,心裡的興奮逐漸淡了下來。
雖說已經委身於嚴燿玉,但金金可不同於一般的女子,這些年來的歷練,讓她堅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