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深厚的兄弟情。我深有感慨。“這裡不適合說話。”我把潘子拉到了三叔的房間,關上門窗。潘子見我奇怪的舉動,也猜測到許多。他一坐下,語氣嚴肅的問我:
“三爺是不是出事了!”我看到潘子血紅的眼睛,眼角泛起了淚光。我不忍告訴他實情。騙他道:“三叔去了西安,修養去了。所以託我來接管盤口。”潘子聽到我這話,急促的的呼吸逐漸平靜下來。對我道:“你對這裡還不熟悉,我帶你四處轉轉。”
熟悉過環境後。我決定召開堂口大會。人群一陣騷動。是譴責,責怪,抱怨!沒有人將我放在眼中。我也懂,畢竟後輩。我拿出三叔交給我的手槍,摸上去,就像三叔在我身旁一樣。我倍感信心。我將槍,放在了桌上,輕輕地觸控。歷經滄桑的紋理,三叔的餘溫。壓力化作青煙飄去。我拍下桌子,示意安靜下。
也不知他們是被潘子的威嚴嚇倒,還是忌憚於我手中的槍,全部安靜下來。大堂出奇的寂靜,缺少了生命力。
“就這小孩兒,毛都沒長全,就來搶我們的東西!”不知道是誰嘟囔了一句。安靜的大堂又再次躁動起來。我拿起槍,對準領頭的人。“砰!”的一聲,他應聲而倒。鮮血,如泉,噴湧而出。眾人,退後。場面重回寂靜。沒有再敢造次。
我沒有猶豫。因為我沒有選擇。我知道,三叔走後,我就是三爺!
領頭人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地上。沒有人敢發話,也沒有人敢將他帶出。就這樣僵持了十分鐘。我發話:“我這次來,並不針對某個人。只是,接替三叔產業。我不管有誰,對此曾抱有非分之想。過去,我不想再提。不過,現在。誰要敢動,我保證他走不出這個門!”臺下走過了一個人,看著我大罵道:“你他孃的剛來,就傷我們兩個弟兄!誰服你”未等他話講完,潘子早已衝上前,結束了他的生命。
過了少許,並無人出來發言。表示同意我的決定。我走開了,潘子緊跟我身後。我清楚看到,潘子臉上的驚訝之情。連我也不敢想象,昔日連螞蟻都不忍傷害的吳邪,竟變得這般!他告訴我:“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三爺!”我對他會心一笑。潘子跟著我回到房間,關上門。桌上一封信映入我的視線。信已泛黃,熟悉而陌生的字跡。像是有一股魔力,是我不能自已。我開啟,熟悉而嚴厲的語氣!是悶油瓶寫的:“你的使命,已經開始。速到西安!張起靈。”潘子看到我的木呆的眼神,來到我的旁邊,拿了信。讀起來。平凡的信,平凡的內容,平凡到以至於我都已無法思考。時間似乎戛然而止。因為我知道這背後的巨大的驚天秘密。不過,這信為何出現在這,我有點狐疑。
潘子奇怪的問我:“小三爺,這後面好像是一幅地形圖!”潘子指著信紙背後說。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急忙打電話給胖子!接電話的人,是一個女生。嫵媚的聲音,在這時格外刺耳。我沒好氣地讓他把手機給胖子。她,沒生氣,連忙向我道歉。似乎是胖子店裡的夥計。
“喂!天真,你小子想幹啥。不知道嚇著我媳婦了。”胖子對我劈頭就是一頓臭罵。我沒空管這些,把悶油瓶的信內容告訴了他。”
“我馬上過來!”胖子說。我掛掉電話,低頭看了下時間。22:30,我摸了摸一直在叫的肚子。在胖子最喜歡的餐廳,定了桌菜。我給胖子發過餐廳地址。同潘子趕過去。餐廳,今天似乎格外清靜。除了我們,幾乎沒有人。菜已經上了一半,還未見胖子。我和潘子,便不再等。先吃了起來。沒多久胖子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看到我們吃的正香。我頭也沒抬,只顧著吃。胖子怒氣衝衝地對我說:“胖爺我就來晚了幾分鐘,你看你們,也不給我留點。”話未說完,手裡早已拿起筷子,將菜一個勁的往嘴裡塞。一旁的潘子,看到他臉上滿是菜汁,遞了張餐巾紙過去。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問:“你知道小哥在哪兒?”胖子嗚嗚地說不出話,急忙將我面前的紅酒拿過,猛地灌了下去,這才緩了一口氣。慢慢地說。
“哈哈,你這可算問對人了。自從長白山分手後,小哥就一直跟我胖爺住在一起。”胖子得意地笑道。
“不過,小哥實在太無聊。跟胖爺我這麼長時間,竟學不會一點幽默。要我說,不如讓他搬過來跟你住。”胖子向我眨眼道。我苦笑了下。問道:“悶油瓶怎沒跟你一塊來?他人呢?”“他在公寓呢。對了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潘子。”說著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封信,和給我的色澤相同。潘子接過信,開啟後。顫抖了一下,拉起胖子便往外跑!
“著啥急啊,我他孃的剛來,飯還沒吃那!”胖子著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