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哎,萬惡的末世啊。“他確實需要長大。”連李明都知道小熊餅乾不能給別人吃,那個傻瓜卻只知道傻傻的餓著自己。李巖說的沒錯,如果真的只剩下最後一口飯,他希望那傻瓜能自私的吃進嘴裡,哪怕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希望餓死的是自己。
晚飯的時候李巖讓余天煮了四個人的飯菜,余天想了一下午,最後還真只煮了四個人的份。盛飯的時候連一點渣滓都沒留下,等蔣月嬌等人去吃飯的時候,就看見一些生的食物,氣的摔盤子敲碗的,動靜大的連外面的李巖他們都聽見了。當時李智就破口大罵起來,可再罵也沒用,這裡會煮飯的只怕只有李勁風一個農民出生的。可李勁風二十幾年沒煮過飯了,這麼多年的官僚風範讓他不屑煮飯這種事。可老婆孩子,也不能真餓肚子。李勁風深鎖眉頭,這個李巖真是太沒規矩了,連起碼的手足至親都不念。
晚上外面吹起了詭異的大風,院子裡的東西估計被吹翻了,乒乒乓乓的響。天氣突然冷的讓人發抖,余天硬是被凍醒了。那些冷氣彷彿從各個角落裡鑽進來,冷的都能刺入骨頭裡去。周淼第一時間醒了過來,直接把人抱懷裡捂著,余天瞬間暖和不少。“天天,是不是好一點了。”兩個人靠的近,撥出的氣在空中撞擊、交匯。
“你,你快點放開。”余天覺得周淼身上果然暖和很多,嘴巴上說著放開可卻沒有任何動作。被子裡的熱水袋早就沒熱氣了,周淼一腳踹了出去。余天氣的一口咬了下去,結果太快了直接要某人的嘴角上了。
周淼誰啊?打小就不是個好胚子,這會兒好容易找到個機會,哪能這麼輕易放過。把人壓身下直接流氓唄,親個小嘴兒那是基本步驟。
余天臉紅的都快爆炸了,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可週淼哪能讓他再一次逃開啊,輕咬一口余天敏感的耳垂,在余天下意識輕喘之際,舌尖迅速頂開紅顏的唇瓣……余天覺得自己快無法呼吸了,對方是無忌憚的在他的口腔裡肆虐放縱,他壓根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當然到後來,他覺得渾身熱的不行,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他從來沒有這種彷彿在雲端的感覺,飄乎乎的身子在某人不要臉的□下漸漸的越來越熱……。
周淼那個興奮啊激動啊,他苦守寒窯一年多了,終於迎來了人生的光明啊。“天天,可以嗎?”
余天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取得了,混蛋,平時說了不行也沒見他真的就不耍流氓了,這會兒裝什麼君子。“不……不行。”
“不,行?”周淼壞壞的奸笑,手裡的動作更快樂,周淼著迷的細細的品著他媳婦喘息聲和忍不住發出的呻v吟聲,先讓余天一下子釋放在他的手裡。緊接著就地取材……。
余天疼的一口咬住某人的肩膀,他沒想到這麼疼,某處被硬生生的撐開著,他幾乎能感覺到那個龐然大物的任何一個動作……。“混……混蛋。”(和諧啊,大大的和諧軍團)
一大早張忠就帶著人過來找李巖,現在村裡也就二十幾戶人家。這幾天天氣太冷,好些人家家裡的柴火都不夠用。雖然之前收穫了一些麥稈、麥草的,這些東西煮飯什麼的還可以,用來取暖的話壓根就不夠。幾個年輕人一商量,決定去後山上柴火回家。畢竟現在留下的這些人裡,老人還是有好幾戶的。大夥商量決定,年輕人全部出去,如果柴火多的話就給點那些獨居老人。
雖然這個提議張忠有些賣弄的成分,不過李巖也不反對。他家的柴火確實不多了,也不知道冬天什麼時候結束,自然是存多一些好。如果是平時余天肯定會積極響應組織的召喚,可現在他恨不得一直在床上趴著呢,所以難得一次沒逞強。
大夥兒都是男人,尤其李巖和李明之間早就有了事實。用頭髮絲想李巖也能知道周淼此刻的心情了,難怪剛才看誰都順眼。
李勁風幾個昨晚凍了一宿沒睡好,早上聽見外面鬧哄哄的,再聽說他們去後山撿火柴也就拉著李智要一起去。李智一開始還不樂意去,也不知道李勁風和他說了什麼,最後也跟著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瞪了李明一眼。李明立馬不樂意了,對著李智的背影瞪了兩眼,嗯……沒吃虧。
等大家到了山上才真正傻眼了,整座山被大雪覆蓋的厚厚的。這也就算了,問題是現在天氣驟然降溫,導致雪凍住了撬都撬不開。這漫山遍野的雪,能看見樹堆的地方很少,即便有也被壓在厚厚的冰層下面了。
難道撬雪取木?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最後大夥兒只能繞著山頭轉了一圈,只有少數幾個人幸運的撿到了幾個枯木。
李勁風累的起床噓噓的,常年的不運動讓他有些跟不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