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玉突然變得滾燙起來,而且也在不斷髮出一種震顫的反饋,這種反饋常人無法感受到,可作為煉化了骨玉的丁洋,卻感受到得非常清楚。
“好了,這妖孽既然已經被除去,眾位也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剛剛那雷法卻是耗費了我大量的生氣……”
感受到這種變化,丁洋雖然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卻也頓時對著身前的幾人說了一句,隨後臉色就是一白。像是耗費頗多一樣。
這種說辭卻沒有讓眼前幾人感到奇怪,只因這時候眾人皆是臉色發虛,他們畢竟只是奇門中人,而且也沒有生門作為後盾。一番鬥法下來,其中消耗比之丁洋要大了不是一星半點,這時候也都紛紛點頭。陸續進入了寺院內,只是丁洋卻沒有跟著進去。
“丁洋施主,你為何不進來……這……這是什麼?”
看著丁洋沒有一起進入寺院,明言回過頭看了丁洋一眼,可隨即便是臉色一驚。
站在寺院門口,看著下方無窮無盡的陰煞之氣,丁洋眼中一亮,手中卻突然出現了一尊小鼎,這小鼎剛剛出現,頓時就化生成為陰氣吸收器,周圍無數陰氣在一瞬間齊齊向著那小鼎完全灌了過來,其中就包含剛剛朱載圳死後留在半空的九幽陰煞。
“大師請放心,這是鄙派的一件法寶叫做九幽集陰鼎,原本是用來吸收陰氣凝聚出一種靈物用來煉製丹藥的,如今這華山的陰氣實在太重,正好可以用這東西收了。”
沒有慌張,丁洋轉過身子輕輕一笑,手中這九幽集陰鼎金光閃閃且又非常厚重的外表,一看上去就知道是道家之物,而且吸收陰氣這種能力雖然駭人,卻也不是什麼妖邪之法。
“原來如此……”
對於丁洋的話,明言沒有絲毫懷疑,並不是不懷疑丁洋手中的九幽集陰鼎到底是不是正道之物,而是對丁洋的初衷並沒有懷疑,此時朱載圳已經被殺,但遺留下來的九幽陰煞卻還在山間遊蕩,把周圍的陰氣都在慢慢的轉化成五幽陰氣。
五幽陰氣就連岩石都能凍成碎渣,可想而知要是這樣下去,很快清泉寺周圍的山林就要化為死地,對於丁洋這種做法他反倒有些高興,只是他身旁的張小玲的目光有些閃爍,她是真正的道家之人,從來就沒有聽說陰氣是可以煉丹的。
但心中疑惑了一下也沒有深究,張小玲立即轉身進了清泉寺。
等到一眾人都進入寺院只剩下丁洋一人後,他才突然捂著右臂坐到地上,額頭這時候已經被無數的汗水打溼,顯得非常虛弱。
他剛剛臉上的蒼白可不是在裝,而是手中的骨玉似乎和他已經合二為一,這時候一股股灼熱質感從骨玉中傳遞出來,讓他體內像是燒了一把火。
“怎麼回事?這骨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看來要抓緊時間好好研究一下了!”
臉色變化間,丁洋把骨玉收回手臂內,忍耐痛楚的同時也終於開始瀏覽當時煉化骨玉時傳遞過來的資訊,雖然丁洋得到骨玉已經有些時間了,但這些天他幾乎沒有閒暇的時間,這時候終於才開始研究。
剛剛他能夠運用骨玉殺了朱載圳,並不是已經已經可以隨意控制,只是因為這兩天他的精神力突然增強,比兩天前操控要好了一些罷了。
可其中那總是無法順心的滋味十分難受,生澀不已,盤膝而坐後,目光立即從九幽集陰鼎上移開,直直落在自己右臂上,開始研讀腦海中的記憶。
而這個時候在京城。三道人影正戰在郊區的一處空地上對峙著。
其中一個穿著中山裝面容俊朗的中年人,看著對面的兩個人影,目光一挑,輕笑起來:“常德恆,我們有二十年沒見了吧?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茅山的叛徒也敢大搖大擺在俗世走動,不知道你師兄幾人正在全國到處追殺你嗎?”
“哈哈哈……”
中年人對面的人影是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五六十歲,雖然穿著一件普通休閒裝,卻也看出一股仙風道骨,而那女的卻只有二十多歲。這時候有些看不清長相。
但聽到中年男子的話,那五六十歲的男子卻突然大笑了起來,看了中山裝男子幾眼後,才是悠悠開口道。
“張新楓,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那些廢物要敢來,也不過是成為我這徒弟的養料,倒是你這個龍虎山嫡傳後人,這些年都還沒有把掌門玉牌找回來吧?那雲逸風可是比你混的是風生水起,明目張膽在外面自稱是龍虎山這一代掌門人。你就不去找他麻煩。”
常德恆無所謂地一笑,伸手在身旁女子的臉頰上捏了一把,這時候才看到這女子長得極美,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