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水胭愛他,那份心那份情任誰也無法比得上,任何阻礙也無法破壞其萬分之一。試想,一份感情經過八年的試煉依然毫不褪色,那還有什麼能影響它呢?
“胭兒,從前我是這麼叫你的嗎?”
“你一直都是這麼叫我。”她那盈盈如秋水閃爍著迷眩人心魂的波光,那抹無邪的神情直透人心。
“胭兒,其實江純紋會成為我的未婚妻,只是我義父一廂情願的想法。”他突然轉移話題,神色凝重的又說:“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我抱持著順其自然的態度,不贊同也不反對,直到有天她在旅行中不幸翻車身故。你說我無情也好,殘忍也行,她的死竟帶給我一場解脫的慶幸感覺。有時我竟深感自己似乎已到了近乎冷漠、無心的地步,決絕、冷酷已成了眾人賜給我的代名詞。”
“不,你一點兒也不殘忍、不冷漠,在胭兒眼裡,你是最好的人。”她跑到他面前,與他正視,不畏縮的眼神滿載著對他的愛與敬。
“很抱歉。”
她不懂他為何要向她說抱歉。
“我一直用盡心思想記起你,可惜不行。”與她相互對視,他恨自己的無能。
“不,別這麼說,我相信你!即使當真不行,我也不在乎。”
“胭兒。”以鼻觸鼻,他輕點櫻唇,“後天就去見齊叔吧!”
“後天!當真?”水胭開心的笑了,她終於可以帶莫哥哥回黑店看爹了!
“你不是說莫哥哥從不會騙你嗎?”他點點她的小鼻尖。
水胭笑了,為他的知心有情而感動萬分。
第七章
“稟堂主,徒兒這次的行動又告失敗了。”
在梧牙山腰的一個洞穴中,密藏了一座壯觀的宮殿,一般人由外表瞧去,根本看不出其中暗藏玄機。
此刻在殿堂上一位身著白衣,年約五十餘的男子,正在仔細聽著底下女子的報告,由其蹙額皺眉的表情中可看出他的不滿。
“你待在廣天派也有三年餘了,竟然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鄭襄鳴狂炙的喝斥,遏止不住的憤怒讓那女子看了雙腿直打顫,勉強站住,卻像秋風中的落葉般搖搖欲墜。
“莫司傲這人太無常,江純純又蠢的可以,這實在難辦。況且莫司傲昨兒個已懷
疑起我,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