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從水胭房裡出來,又被她父親抓個正著,還真是糗大了!
“你一連三天不見人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怎能睡得安穩呢?”齊友湟的臉上並無責難,倒含帶下少關切的線條。
“很抱歉,由於時間急迫,我一心想找出答案,一點也沒發覺,恍然間已過了三天。”莫司傲飽含歉意,他當真是忘了一切。
只為了能儘快找出他要的線索,以防真得走上娶非愛之人一途。
“有結果了嗎?”
莫司傲點點頭,帶著釋然的表情,“有,還好有了。”
“那就好,回來看胭兒?”他暗示性的瞧了下水胭的房門。
“齊叔我……”
莫司傲急著想說些什麼,卻被齊友湟搶先了一步,“也對,該去看看胭兒了。她這三天茶不思飯不想,我真擔心她會撐不下去。”
他非但不怪莫司傲,反而贊同他的做法;這也難怪,小倆口已心意相屬,他這老頭還閉塞個什麼勁兒,再說,莫司傲這個半子可是他八年前早就認定的,再滿意也不過了。
這三天來胭兒的愁苦,他這做爹的全看在眼裡,又不能做任何無意義的勸慰,因為他知道就算是說破了三寸不爛之舌,也沒有莫司傲現身來得有用。
他更是相信莫司傲一定能擺脫那些桃色糾紛,重回水胭身邊;可以想見的,倘若他不是有這種能讓女人趨之若騖的實力,他那眼高於頂的女兒怎會在童稚之齡就看上
了他?
“我已經向她解釋過了。您放心,我莫司傲絕不做負心之人。”他全身勃發的英氣是那麼的明顯可見,也難怪會有那麼多的美人仰慕他呢!
“這話若說給胭兒聽,她會很高興的。”齊友湟不忘提醒,表明心跡是最快的捷徑,也是最有利的一招。
莫司傲略微點點頭,扯唇抹笑,這是屬於兩個男人間的話題,且有志一同。
“結果如何?我倒忘了問你,耗費了你三天時間,想必得來不易。”
話鋒一轉,齊友湟又回到了正題上,這幾天除了水胭讓他擔憂外,莫司傲戍謎的行蹤也令他好奇。
“還好,除了在求證上需耗掉不少精力與時間外,其餘還尚稱順利。”莫司傲謙虛地道。
他說是簡單,實際上簡直是將自己當成了數人般使用,一會兒要與縣太爺周旋,一下子又要請仵作詳查,更要與小杏玩著腦力激盪的遊戲,豈不折煞人!
幸而,承天照顧,除此之外,一切都還順遂。
“理出頭緒了?”
“沒錯,就如同我所揣測的一般,江純紋的死與小杏脫不了關係。”此非誑語,一切有憑有據。
“這麼說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齊友湟也慶幸之。
“江純純已同意配合,就等著她的訊息了,希望別讓咱們等太久。”
他雙瞳閃著熠熠的神采,救出義父他勢在必得。
“那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羅?”
莫司傲點點頭,輕噙地笑容襯上他自信的眸光,是如此的相得益彰。齊友湟更相信眼前這個已非昔日毛躁小夥子的小莫,現已有著成熟的理念和主張。
他能那麼張狂於眾人眼中,不是沒有道理的。
“少堡主、少堡主……”
庹強像急驚風似的由堡外衝進了屋內,讓正在品嚐水胭拿手魚翅湯的莫司傲驀然抬起了頭。
這小子就是不改其毛躁的個性,遇了事就宛如颳了颱風般的嚴重,只求他那慌亂的颱風尾別亂掃就行了。
“什麼事?暍碗魚翅湯慢慢說。”莫司傲以眼神示意水胭去盛一碗過來。
水胭的手藝真是得了齊叔的真傳,好的沒話說。也難怪那個叫趙子黔的傢伙會對她的廚藝愛不釋手,不過從今起,能有幸品嚐的只有他一個人。他霸道又專制的想。
“不了,你們知道嗎?我剛才在街上看見了江純純,她悶不作聲地就塞給我一封信,並指明要交給你。我還沒問明白,她就跑掉了,好像極擔心被人撞見似的。”他喘著氣說,可想而知一路上他未曾停步休息。
“信呢?”
莫司傲暗忖,該不會是有著落了?這貪生怕死的江純純想不到動作還挺快的。
“在我這兒。”庹強立即將信遞交莫司傲手中,在閱信的同時,齊友湟也上前觀看。
“爹,江純純信上寫些什麼?”訝異過後是一種無法掩飾的焦急,水胭見爹與莫哥哥都顰眉蹙額地,彷彿信中正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