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的話題吧!他未滿十五,還是少聽為妙。: 莫司傲聞言,立即向外跪天起誓,“上天為證,我莫司傲此時此刻與齊水胭締結連理,無論今後世事如何轉變,愛她護她之心永不變。”
“倘若她好不了呢?”趙爺爺間。
莫司傲激動的神情中溢滿苦澀,雙手掩面痛心說道:“我也將永遠守著她,今生不移。”
“好,那你抱她進房,我隔牆告訴你穴道位置。”
當莫司傲快速地抱起水胭進房後,趙爺爺這才忍俊不住的捧腹大笑,只差沒笑出聲罷了。
齊友湟與蕭夙豐相覷笑之,指著趙爺爺頑劣的笑臉,拚命搖著頭。
“準備好了嗎?”趙爺爺憨笑道。
“可以了。”當他褪下水胭身上最後一片布緞後,莫司傲冒著冷汗,壓抑住全身的灼熱與直奔下腹的緊繃感;見鬼了,她已傷得不省人事,他怎能還對著她曼妙的軀體有著遐思呢?
“趙爺爺,你可以開始說了。”他凝住心神,儘可能不被她斜倚床蓆的柔軟胴體亂了分寸,沉聲說著。
咦?奇怪,外頭怎麼沒有接續的聲音呢?
莫司傲犀利的腦子猛然一轉,想到什麼似的,霍地衝出房門外,只見廳中已空無一人!遠遠地,他居然聽見門外趙爺爺的笑聲,“少堡主,別忘了剛剛你已經在上天的見證下娶了妻羅!好好過你的洞房花燭夜吧!”
該死!他上當了。
他隨即折回房中,正巧看見床榻上的水胭因初醒而微睜的眼眸,她扇了扇眼睫,不甚清晰地看向站在門邊的人,想起身卻使不出力,因而不經意扭著身子,柔聲問道:“莫哥哥,你是莫哥哥嗎?”
意外地見她毫不做作的搔首弄姿,更是激起了他男性的感官,他慢步走向她,“胭兒,你覺得怎麼樣?”
他明白了,醫術一流的趙爺爺,已在剛剛偷偷給水胭服下藥丸,她的傷不如趙爺爺說的那麼重,這些騙人的臺詞,全是因他而捏造的。
趙爺爺是希望他能娶水胭;天知道,他早就將她視為自己的妻子,他與她之間缺少的只是一項儀式罷了。
“我很好。”水胭漸漸憶起弓武殿堂的一切。她喜悅的喟嘆了聲,因從未想過自己能逃過鬼門關。
她略微低首,赫然發現自己的身上空無一物,緊張的拉起一旁被褥,掩住自己毫無遮蔽的軀體。
“為什麼?”她紅著臉,語中頗有微詞。想生氣,卻虛弱的兇不起來。
坦白說,她早就以他的妻子自居,無論他要不要她,她永遠只為他一個人快樂,一個人笑。她不怪他,只是不解他為何會這麼做,這不是他會做的行逕呀!
莫司傲聳聳肩,帶著溫柔的笑容,“別問,你只要知道我們已是夫妻了。”他坐在她身側摟緊她,隔著薄被撫觸著她玲瓏的纖腰。
“夫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錯愕地看著他,但這疑問維持不了多久,因自她身側所傳來的層層熱力緊緊迷亂了她的思緒與話語。
“我們被人耍了,但我被耍得很愉快。”
他埋首在她頸間,輕噬著她的頸窩,惹來她陣陣吟歎。莫司傲一雙大手覆上她高聳的雙峰上,一股狂熱的激流蕩漾她的心神,戰傈了她所有的細胞。
溼熱的氣息伴著莫司傲狡猾的舌,透過她薄薄的衣衫繞著她的蓓蕾不停地兜轉。這種如火焚身,痛苦與喜悅所交纏出的浪漫纏綿找不出可發洩的途徑,水胭只能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試著找出解脫的管道。
她在他體下扭動著旋律,企圖索取他的付出。
“不可以。”莫司傲流著冷汗,粗嘎的說。原本只想從她那兒稍微平復一下自己愈發激昂的勃發,想不到會引起更氾濫的遐思。
現在不能!她才剛轉醒,絕不能!他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能傷了她。然愈發壓抑的情慾就像悶燒的柴薪,一碰上空氣就更加的不可收拾!
而水胭就是那碰不得的空氣呀!
聽見他的回絕,水胭又傷心又難解的埋在他胸前,低低啜泣了出聲。
莫司傲聽得揪心,他生為男人,能理解出這種欲發不能解的苦悶,最後他粗啞的喊了聲,“也罷。”
輕輕降下身子,他將頭俯在她雙腿間……
“別——你這是?”水胭找到些微遊離的理智,啞聲間道。
“做這種事的方法有很多種,嘗試看看別的吧!我保證你會獲得釋放。”
溫熱的舌尖與充滿技巧的手指輕輕迴旋在幽然深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