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裡面寫她的志願是當狐狸精。”
“狐狸精?幔妮吁了口氣,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可是這也太……太奇怪了吧!
“對啊,這雖然是個罕見的志願,但是迎歡是很認真、很努力的哦!”陶然說。
認真、努力地做個狐狸精?這家人真是有夠無厘頭。天才!
經過大夥兒的努力,食物一一被烤好,不到一個小時,大家已經撐得吃不下了。
“喂!”迎歡拉了張板凳坐到幔妮 身邊,好奇的看了她幾眼。“聽說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把這裡當茶藝館啦?”
幔妮皺著眉看著迎歡搭在她肩上的手掌,幾乎是用盡了忍耐力才沒將它撥掉。這女人怎麼這麼奇怪,第一次說話就這副德行,好像跟她認識了八百年,讓她彆扭極了。
“不會吧!難道你真把盡情當成服務生啦?”難得開口,但一開口通常沒啥好話的聞人湛也笑謔道。
幔妮還是沒有反應,盡情多看了她兩眼,他也聽到迎歡問的話了,不過看這樣子,她似乎不太樂意提起這件事。
盡情不動聲色的湊過去,在她耳邊說,:“放心,你絕對不是唯一的一個。”
他的聲音低沉而輕柔,鼻息吹拂她的頸項,讓他產生一種怪異的感覺,其實盡情連碰都沒碰到她,她也不好發作。只是慌亂的一揚眼,聞人湛也看似不經意卻又故意的挪揄眼神教她心虛了一下,臉竟不爭氣的發熱了起來。
幔妮將小板凳挪開兩步,既能避開盡情,也能“順便”擺脫迎歡的手。“過去的事多提無益。”她冷冷的擋了一句。
聞人湛也 和那邵格擎對視兩眼,彼此都滿意於對方那抹了然的笑。陶然和迎歡則是完全進入不了狀況。
“發生了什麼事嗎?”迎歡張著大眼,骨碌碌地轉個圈,還是完全找不到任何提示。
“有嗎?沒事吧!”這是陶然好心的回答。看來要比遲鈍,這兩位大姐可有得拼。
一種詭異的氣氛在數人間漫開……
“請問,你的作品一直穩定地出版,不知你是否也有寫不出來的時候?”程可郡發問著。她是一個文藝性刊物的採訪記者,為了採訪盡情,事前做了許多準備。
盡情輕笑出聲。“那是當然,每個人都有寫不出來的時候……”他邊不動聲色地說著,同時伸出手去按住幔妮的手,以阻止她蠢蠢欲動的身子。“不過就像是便秘一樣。”
原本已經將屁股提高五公分,準備站起來的幔妮一屁股又跌了回去。便秘?聽他說的是什麼話?他難道不知道這些話會被寫成文字,刊登在雜誌上嗎?雖然他本身不像一般人對作家的固有印象那樣——有氣質、沉靜、生活規律,但是人總懂得什麼叫掩飾吧?
盡情似乎看出了她想阻止他的衝動,輕輕在她手背上拍了兩下,似乎要她安心。
奇怪了,自己幹嘛那麼擔心?幔妮發現自己的身子前傾一副準備起身行動的樣子,她忍不住又要大皺其眉了。
“便秘?” 程可郡倒沒有被冒犯的樣子,反而有趣地望著他。
“對啊!拼命想上卻上不出來,明知這一定得弄出來,卻力不從心。 光在那裡奮鬥半天也見不到什麼成果。這時候就要放鬆心情,散散步,做做運動,吃些蔬菜水果,讓纖維質做事,等待時機成熟——呼!如行雲流水,一發不可收拾也。”盡情煞有介事地形容著。
幔妮則是一副快斷氣的樣子。
程可郡笑了笑。似乎覺得新鮮。“第一次有作家這樣形容自己的寫作呢!果然是個創作人。”
“過獎了。”盡情謙虛的拱拱手。
“那麼當你遭遇這種狀況時,會去做些什麼事?什麼才是你的纖維質呢?”
盡情側過面看了幔妮兩 眼,她則看都不大想看他。“去做別的事,尤其是一些不用花太多腦筋就可以做的事,然後籍著規律的行動帶動思考,或許馬上就又有東西出來了。”
“不用花腦筋的事,比如說呢?”
“比如說烤個蛋糕,做些甜點啊!這個方法挺有效果呢!”盡情率直的回答。
烤蛋糕?幔妮睜大了眼。難道他每次莫名其秒丟下寫了一半的稿子,跑去廚房東搞西搞,就是因為這樣可以幫助刺激靈感?
“啊,這倒是挺特別的方式呵。程可郡顯然問出一些她想都沒想過的答案。”聽聞說你的廚藝了得,也有人跟你接洽出版食譜,不知道未來是否有這方面的出書計劃?“
“廚藝了得不敢說,不過我對烹調還挺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