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講話後,就伶牙俐齒的堵得他說不出訓他的話,害得他只得閉嘴生悶氣;再更年長之後,他……他就根本管不住他了呀!
南宮文溯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孩子只是逢場作戲,不是當真的。”
他不說話就算了,一開口南宮行雲火氣更大。在商場上涉足一些花樓,說是逢場作戲,他這個過來人可以理解。可……
“逢場作戲?作戲會作到人都嫁了,他還常到人家家裡做客嗎?他也未免作戲作得太認真了吧?”
李施施出嫁是皇城人所皆知的事,她在未出嫁前,南宮豔常到圓月樓捧她的場,他可視為“逢場作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人家已出閣,身份不同了。
老天!一想到他們南宮家出了一個迷戀“有夫之婦”的人,還是他最寵愛,將他列為接班人的長孫,他就……異常的捉狂!
不行!這等荒唐事他一定要快快終止。一來為了南宮家的名聲,二來嘛,豔兒那孩子也二十有五了,早到了適婚的年齡。
經他火大的一吼,又是一片寂靜,好一會兒才有人開口打破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靜。
“爹,否則您說,有啥方法可以終止他這種荒唐的行為呢?”同情的看了一眼被南宮老太爺吼得一張臉快貼到胸前去的大哥,南宮則有些慶幸自己沒有一個像南宮豔那樣令人頭疼的兒子。“豔兒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想做什麼事,沒人阻止得了。”
“他喜歡女人,那就索性讓他成親,找個女人管管他。”南宮老太爺撫著長鬚說。
“爺爺,豔哥哥喜歡的人是李施施,您以為隨便找個人給他他就要嗎?若真是如此,那他就不叫南宮豔了。”南宮豔的胞妹南宮瞳一雙水靈美眸看著南宮行雲,十四歲的小姑娘一臉天真。
南宮家就南宮豔和南宮瞳兄妹敢用這種質疑的語調和南客老太爺說話。
“瞳兒,不得無理。”這丫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南宮文溯為女兒捏了把冷汗。
南宮瞳不服氣的高聲說道:“本來就是!男人只有在喜歡的姑娘面前才會化為繞指柔,心甘情願被管,我可不認為爺爺找得到一個姑娘能管得住豔哥哥。”
人小鬼大大概就是指她這種人,她也不過是說了一些心裡話,在場的大人便一臉驚愕。
“我就不信世上只有一個李施施能叫你豔哥哥失了魂!”南宮行雲忽地一臉平靜,彷彿對此事早胸有成竹。
察言觀色,南宮瞳道:“莫非爺爺心中早有了人選?”那好耶!且聽聽爺爺心中的人先選是哪家閨秀。
南宮文溯對女兒使了個眼色。“瞳兒,大人的事,小孩兒別插口。”
南宮行雲看了眼南宮瞳。“我心中的確有人選……”這麼說時,他一雙有神利目忽地望向放在議室廳一角的幽靜蘭花……
一時間原本靜默的議事廳悄悄的騷動了起來,大夥都在猜測他心中的人選究竟是誰?
“什麼人選吶?”
當大傢俬下揣測之際,一道爽朗的聲音令眾人的討論聲安靜了下來,紛紛望向站在議事廳門口的高挑身影。
南宮豔有趣的看著大夥一致的錯愕表情。“怎麼?我說錯了什麼話嗎?”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這些縱橫商場的大老,怎地臉上表情一個比一個有趣?這些人會全出現在這兒鐵定有事。
而看到他出現表情會那麼不自在,那他們商議的事只怕和他有關。至於他有什麼事可以被拿來“公開”討論,他心中早有了底。
南宮行雲投來了目光。 “豔兒,你來得正好。我們現在商量的事是關於你的,你若不在場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南宮豔大方的坐下來,直截了當的開口,“若您約大夥兒聚在這兒,是為了我的婚姻大事的話,那您就別忙了。”
南宮行雲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口氣待爆發。“我是不必忙,因為我心中早有了打算。你只要乖乖的聽命令,等著迎親當新郎就成了。”
“除了施施,我誰都……”
不待他把話說完,南宮行雲就蠻橫的截斷他的話。“你這小子敢在我面前再提那花娘的名兒,從今以後你就不再姓南宮,我們南宮家沒有你這種不肖子孫!”
南宮豔骨子裡的烈性子給喚醒了,立即想反抗,卻被南宮文溯一把拉住,搖著頭使了個眼色。“爹,您方才說要配豔兒的姑娘,不知是哪家閨秀?豔兒的眼界高,若硬要他娶個他不喜歡的姑娘,那恐怕會害了人家姑娘。”爹此時正在氣頭上,若和他硬碰硬,事情鐵定一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