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拿去吧。”熊天秤很大方的將手中的手串放在王銘身上,使得王銘悚然一驚之下,卻也沒有拒絕,笑著感謝之後,將其套在了手上,可心裡卻有些喜笑顏開,這沉香木他雖然不是太懂,可卻也知曉其珍貴之處,記憶之中,在一二年的時候,曾經有一串沉香木的手串,被炒到了兩百多萬的價格。
且這沉香木除了價格昂貴之外,也有很多奇效,比如清神醒腦,還能夠食療入藥,非常難得。
“多謝師叔。”王銘心頭暗喜,對著熊天秤開口說道,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熊天秤則是笑著擺了擺手。
“這不算什麼,師叔看你小子就對脾氣,今天好好表現,爭取讓一些自傲的傢伙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熊天秤再度說道,而一旁不遠處的呂奉先臉色也是徹底的陰沉了下來,他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熊天秤的一句句話落在耳中,頓時使得呂奉先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可對於熊天秤,他知曉後者的脾氣,狠狠的剮了一眼之後,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王銘身上。
“敢去我膠東幾個分店踢場子,小東西,你的膽量不小啊。”呂奉先開口說道,臉上佈滿著寒霜,他不想與熊天秤糾纏,而且,這件事的起因也都在王銘的身上,當下,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王銘則是側過身,稜角分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而那漆黑的眸子,則是第一次落在了這個膠東一脈老大師的身上。
“膠東一脈想要讓凝神刀成為魯菜的主流刀法,難道不應該接受其餘分支的挑戰?而且,我只是一時技癢,看到有人舞刀弄槍的賣弄,切磋罷了,老先生又何必這麼動怒?這點氣魄,與您膠東一脈老大師的身份,可是有些不符。”王銘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而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呂奉先點了點了頭。
“既然你覺得你刀法了得,那今天就在這交流會上,讓在場的魯菜分支都好好看看,你孔府一脈去踢館的刀法究竟如何了得,若是還依舊在我膠東一脈之下的話,我看你怎麼收場!”呂奉先冷笑這開口說道,而王銘則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拭目以待就好。”王銘淡淡的開口說道,隨著話音落下之後,直接轉過身,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即便對方是膠東一脈的老大師,王銘也懶得再和他浪費口舌,此刻隨著他直接轉了過身,呂奉先臉色更為難看,而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柳輝則是霍然站了起來。
“沒大沒小的東西,我師父在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柳輝開口說道,聲音絲毫不加掩飾,使得王銘眉頭微微一皺,接著,再度側過身時,望著臉上怒意瀰漫的柳輝,輕輕的擺了擺手。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王銘開口打著招呼,臉上的帶著笑容,與剛剛跟呂奉先的態度迴然不同,使得柳輝頓時臉色有些漲紅。
王銘的聲音落下,頓時引來一陣鬨笑聲,即便是青島菜系一直筆直而坐的那少年,臉上也都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
“放你孃的屁,你哪隻眼睛看到小爺是姑娘了?”眾人傳來的鬨笑聲,頓時使得柳輝臉上掛不住,旋即那一對細長的眸子落在王銘身上,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恩?”王銘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淡化了下來,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點寒芒,站起身時,目光落在了柳輝的身上。
“都說禍不及家人,看你長得挺委婉的,怎麼嘴巴那麼臭?我不願跟姑娘家一般見識,別擺出一副潑婦的樣子,讓人瞧不起,你也是有身份的人,雖然這身份也不怎麼樣,可也要注意影響,你不要臉,你師父可還在邊上坐著呢。”王銘淡淡的開口說道,使得柳輝臉色更為漲紅,而一旁的呂奉先則是拍了拍柳輝的手臂,將其制止了下來。
“坐下吧,論嘴巴上的功夫,你可不是他的對手,待會有的是機會虐他,口舌之爭的話,太過於膚淺了。”隨著呂奉先的聲音落下,柳輝這才怒氣衝衝的坐了下來,與此同時,王銘也收回目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同時,重新坐了下來。
“各位…歡迎來到第十六屆魯菜交流會。”而就在眾人沉靜下來不久,會展廳上方的講臺上,一名三十多歲的主持人走了出來,開口說道時,場中頓時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辭舊迎新,這一年過的很快啊,又到了咱們魯菜一年一度的交流大會,現在,有請山東省烹飪協會理事,中國烹飪大師,特一級烹調師,崔義清老先生為大家講話。”主持人的聲音落下,臺下頓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而坐在魏老身旁的王銘,則是有些興趣缺缺的微垂下眼簾,對於這種回望過去展望未來的演講,他可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臺上的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