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但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直到今天中午他才懊惱地發現,原來他還是那麼在乎芷丞,超乎他能想象他在乎。
“女朋友?”黃若傑挑起了秀眉,她希望嚴怒給她的答案不是肯定的。“學長說的是紀芷丞?”
“是她。”他給她一個簡單的回答。
黃若傑下巴一揚,一陣嫉妒的火對她延燒了過來,
“她那麼蠢,她只會壞事,她憑什麼當學長的女朋友?我會受傷都是她害的,犯人會逃走也都是她造成的,學長忘記了嗎?”
“我沒忘。”嚴怒淡淡地說。
“那你……”黃若傑的臉色難看極了,原本自己以為她已經佔優勢了,且據她在學校的眼線告訴她,嚴怒最近也確實對紀芷丞不理不睬的,看樣子他們像是形同陌路了,難道他們私下還有來往嗎?
她危險地眯起了眼,右手緊緊絞往被單一角。
不!她絕不把嚴怒讓給紀芷丞,即使嚴怒不喜歡她,她也不會讓紀芷丞得到嚴怒,大不了一拍兩散,誰也別贏誰!
看到嚴怒一臉緊繃地從病房走出來,章狂揚起嘴角又放肆又調侃地一笑,他大概猜得到是怎麼回事。
“黃大才女向你示愛?”他遞了根菸給嚴怒,一副瞭然的樣子,兩個大男生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在醫院的長廊裡抽起煙來了。
雖然這裡是醫院,但是章狂通常直接把這地方歸類於他家的地盤,因此,他老大高興抽多少煙就抽多少煙,沒人動得了他。
呢,不過若是那個Miss黃來了就不同,他情願自動自發捻熄香菸也懶得聽那善良的老女人叨唸。
嚴怒掃了他一眼,輕哼兩聲。“你今天被邪附身了嗎?”
章狂忍住笑意。“我沒他那種看透人心的本領,因為我現在還猜不出你究竟想要怎麼解決紀芷丞。”
嚴怒不悅地挑起濃眉。“媽的,你什麼時候也學伍惡那傢伙多管閒事了起來?”
“別忘了,是你委託我多管閒事的。”章狂從書包裡抽出一份病歷來。“你要的東西。”
“整我呀?”嚴怒瞪著他,這傢伙明知道他看不懂病歷表上那些蝌蚪文字。
章狂揚揚眉梢,用拇指與會指彈彈病歷表。“我沒要你看,只是向你證明我把病歷弄到手了。”
“媽的,講重點!”他幾乎快被章狂給惹毛了。
他的怒火沒燒到章狂,章狂依舊一派懶洋洋的姿態,不痛也不癢。“你不必太緊張,紀芷丞得的是心臟病,不是癌症,她甚至可以痊癒,只是,她本人願不願意接受手術的治療。”
嚴怒皺起了眉頭。“你沒看錯嗎?你確定她的心臟病有藥醫?”如果是這樣,那她為何不接受手術?
章狂很不爽地眯起了眼睛,嚴怒這種問法簡直汙辱他,他對自己在這方面的自信可是第一等級的。
“她確實可以治療,但是她不願意。”章狂勾勒起一抹笑意。“不要問我為什麼,如果我是邪的話,或許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
章狂勾住嚴怒的肩膀,像只偷懶的美洲豹。“走吧!夥伴,把女人擱在一邊,別忘了忍還在樓下等我們哩!”
捧著一束菊色太陽花,芷丞吸了口氣,再吸了口吸,等她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正要舉起手來要敲門的時候,拿著點滴的護士先她一步轉開了門把,這麼一來,她只好順勢跟著護士小姐入內了。
“又要打點滴嗎,”黃若傑會上書本,看到點滴包,她本能地皺起了眉宇,可是當她看見跟在護士後頭的人之後,她的眉毛不皺反挑了。“你來幹麼?”
芷丞咬咬唇,慚愧地垂下眼瞼,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受傷的。”
黃若傑受傷後,她曾好幾次想來當面表達她的歉意,可是每次都被擋在門外,黃若傑指明瞭不想見她。
“哼!你知道就好,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倒黴的在這裡,你知道被子彈打中是什麼滋味嗎?我希望你也嚐嚐看!”黃若傑瞪著她,眼裡不是恨,而是嫉妒。
這既不聰明又奇貌不朽的黃毛丫頭憑什麼得到嚴怒的青睞?嚴怒居然為了紀芷丞這根朽木而要放棄她這朵名門之花。這算什麼?從小到大,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了?
“我真的很抱歉!”在黃若傑的指控下,芷丞的頭垂得更低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真的希望受傷的是自己,那麼,要她吃多少顆子彈都沒關係,天知道她情願死在流彈之下也不願變成現在這種情況。
護士小姐似乎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