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想要出聲制止時,卻為時已晚的聽見他的一句咒罵聲,然後是門關上的聲音。
“我在外面等你。”他在門外道。
那傢伙真是禽獸,居然狠得下心將一個細皮白肉的美人給打成這樣?!在車上時書棠斷斷續續地說過,她這位朋友才剛結婚不久,誰知竟倒黴的碰上這等披著羊皮的惡狼。
幸好他跟著來,否則萬一那禽獸還留在現場,等著書棠自投羅網怎麼辦?還好、還好。
白兆依似乎是在這時才發現沈書棠的存在,一雙進射恐懼的美眸不時滑落夾帶苦楚的淚水,狀似在埋怨上天對她的不公。
“棠棠——”白兆依無助的投入好友的懷中,緊緊環住她的雙臂好似拖住一截賴以為生的浮木不肯放。
沈書棠壓抑不住心痛的陪著她一起掉淚,不僅氣憤她所遭受到的暴力,更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折磨,她一點力也使不上。
“那個混帳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打你?”她憤慨難平的問,一邊扶著她起身至床上坐著,再去替她找件衣服換上。
白兆依盯著那件剛換下的衣服,過了彷佛一世紀之久才回道:“債。”還會是為了什麼。“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就找我要錢,我跟他說我手邊的積蓄全在上次給他拿去開公司了,所以身邊連一毛也沒有,他就……他就生氣的抓著我的頭去撞牆,不停的對我拳打腳踢,然後……強暴我。”
她說完便放聲大哭,那一聲聲的啜泣,直讓沈書棠心酸不已。
“別哭,為那種人哭是不值得的。”她拭去白兆依頰上的淚,鼓勵她要堅強,不要再為吳學斌那人渣浪費一滴寶貴的眼淚。
白兆依點點頭,滿臉脆弱的仰頭看著她。
“我們必須讓你徹底跟那王八蛋斷了夫妻關係才行。”離婚,似乎是個一勞永逸的好方法。“走,我帶你去醫院驗傷,然後再去法院申請離婚。”她胸有成竹這方法一定會成功,也一定得成功才行。
白兆依拉住就要起而行的她,以一種被打敗的神情怯怯地道:“他拍了我被他強暴的錄影帶,威脅我不準去告他,否則——”她低下頭,又是一種無助的沉默。
沈書棠聞言下巴都快掉了!天啊,她有沒有聽錯?!世上居然有這種該死的混蛋!以這種下流的手段來對待自己的妻子,她真恨不得自己有能力去買通殺手,一就將那個禍害給斃了。
“棠棠,我可以忍受學斌對我的冷漠及辱罵,甚至是拳腳相向,可是、可是我無法忍受『這個』。”她淚眼婆娑的撕扯著那一堆破碎的衣裳。
“夠了,別再折磨你自己了。”她緊緊握牢她的手,希望能安定她激動不穩的情緒。“總會有辦法離開他的,相信我,嗯?”她渴望給好友最有力的保證。
當白兆依稍微平靜之後,她才對她提議道:“收拾些東西到我那去住,至少你可以等到心情及傷較好一些,我們再來想有什麼可以逼他簽字離婚的辦法。”
可是白兆依卻心有顧忌的不敢貿然答應:“不行,我會連累到你的,學斌那個人是什麼骯髒事都做得出來,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她的這層顧慮不是沒道理,因為自己的確已不下十次被吳學斌那個爛人警告不得幫助兆依逃離他這個做丈夫的身邊,否則,意外可是天天都會發生,什麼時候會降臨在她沈書棠身上,沒個準的。沈書棠給她一個安撫的微笑,“別擔心,那種人只長嘴沒生膽子的。他不敢對我怎樣啦!”有膽子的話,也是縮成了像雞心一般小。
“帶些日常換洗衣服就好,其他的我那全有。”她要她動作快些,否則萬一等會兒吳學斌回來了,可沒把握能走得成。
不一會兒,她便帶著身形憔悴的白兆依步出房門,而伊東早已等在門口替她們開門,護送她們上車。
“謝謝你陪我跑這一趟。”她在經過他的身邊時,感激的朝他道謝。伊東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回她一笑。
“現在去哪?”
“你明知道的,做什麼要多此一舉的問。”沈書棠瞪了他一眼,她不信他會不知道她家在哪裡。
他笑了笑,提議道:“想必兩位小姐都餓了吧!不如先吃些東西餵飽肚子再回去?”
沈書棠豈會不明白他心底打的主意,她是不餓,可就不知道兆依吃了沒,她問她,“一起吃個東西好不好?”
“我沒意見,你作主就行了。”白兆依淡然答道。
“那就去吧!伊先生請你帶路嘍!”沈書棠故作輕鬆的說。
伊東決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