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死了,活得像行屍走肉一樣,這麼多年,對我們母女不聞不問的,你是他的女兒啊,是他女兒,他連你也一起恨了,哈哈,連你一起恨!”
聞言,溫沁雅疑惑的皺起柳眉,“媽,你在說些什麼啊?”
“他連你一起恨了,沒用的,你也沒用了……”
劉思思神色渙散的跌坐在沙發裡,眼睛裡閃動著一絲瘋狂與狠辣,像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那股淒厲的冷風一般。
黑夜依舊還是絢麗迷人的,下弦月靜靜的懸掛在浩渺無邊的天幕上,釋放著皎潔明淨的光輝,淡淡光華不溫不涼,照在人的身上,有點清爽。
踩著一路的星輝,星夜一身風塵僕僕的趕回到戰宅,已經是夜深人靜,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是,在經過張清雯的書房的時候,門依舊是半開著的,明亮的燈光透過那道狹窄的縫隙照耀到了走道上,很是安靜。
微垂著眼簾,稍稍收緊了手心裡那一大堆的圖紙,星夜似乎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最後才淺淺的吸了口氣,曲著手指,輕輕地扣了扣門。
“進來!“當然是張清雯那疲倦的聲音。
星夜緩緩的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張清雯正埋頭在一大堆稿紙和書籍裡,神色有些憔悴,而戰無極則是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翻看著時裝雜誌。
“星夜,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有什麼事情嗎?“溫和的嗓音帶著一絲的慈愛,當然是來自於溫文爾雅的戰無極。
對於這張酷似某同志的臉,星夜是很尊敬的,但眼前的這個男子不像某人那樣總是繃著一張嚴肅的臉,相反,他很溫和,也很內斂,這是經過一番磨礪之後沉澱出來的優雅。
“爸,媽。”星夜輕輕喚了一聲。
張清雯也從圖紙中徐然抬起頭,朝星夜望了過來,語氣當然還是溫柔的,雖然帶著一絲疲倦,“星夜?怎麼了?”
星夜輕輕的捏了捏手裡的圖紙,星眸裡閃爍著一絲五彩的斑斕,提著步子緩緩的朝張清雯靠近了……。
“我知道您還在為風尚杯的事情煩憂,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什麼忙,這些圖紙,相片,都是我去旅行的時候畫下來,或者拍下來的,也不知道對您有沒有用,您看看。”
說著,便將自己手裡的東西遞給了張清雯。
張清雯有了瞬間的呆滯,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