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又或把傷風傳染給她。
浴室內,四處冒著淡白的水氣,泡在溫水中,冰冷的四肢不再僵硬。看到自己身上的瘀青和尚未結疤的傷口,冬兒就生悶氣。
她竟因酒精作怪,失去警覺性,差點就栽在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手上,落得如此慘瀆的下場,真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
眼角瞥見衣服籃放滿了衣服,她才想起天浚還待在外面,他的衣服都放在這裡,穿著那些溼漉漉的衣服,一定冷得發抖了。
她急急爬起來,伸手拿放在面盆旁的浴巾,豈料一個不慎,滑倒在溼冷的地磚上。
“呀!”淒厲的慘叫聲驚動了在門外發呆的人。
聞聲,天浚立即闖進浴室。
“怎麼了?”只見冬兒狀甚痛苦的倒在地上,手肘剛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他趕緊把她抱起,走到房間去。他仔細地檢查她身上可有新的傷口,輕輕地揉搓她發紅的足踝,舒緩她的痛楚。
痛得死去活來的冬兒經天浚小心地按摩後,痛楚漸減,神情不再緊繃。
“謝謝你。”張開眼瞼,映入眼內的是一副矯健的身軀,厚實的胸膛沒有半點贅肉,強壯得足以讓人依靠……
該死的!她在幹什麼?竟在發花痴!
要是讓他知道她心裡所想,一定會以為她是大色女!
“好一點沒有?”天浚溫柔的嗓音有如止痛藥,令她不再覺得痛。
她輕輕頷首,瞥見他不自在的神情,不安的感覺驟然升起。
他的眼神怪怪的,像在極力忍耐什麼似的,始終沒有正眼看她。
怎麼覺得涼涼的?冬兒俯首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未著寸縷,驚叫一聲,推開近在咫尺的天浚,想勉強站起來,可惜腳步不穩,還未站正,她又踉蹌地向前傾倒,好巧不巧正趴在他的正上方。
好曖昧的姿勢!她渾圓的酥胸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胸肌,不抬頭她也可以想像得到他此刻表情有多難耐。“我……”虛軟的聲音像在嬌吟,她未察覺這種聲音有多撩人。她輕輕動了身子,想起身遠離他的身體,不再維持這曖昧的姿態。
“別動!”天浚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忍耐多時的慾望已瀕臨爆發邊緣,她粉嫩的雪肌毫無阻隔地磨蹭著他,簡直是天下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