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怪罪你艾叔叔。”
“這事本來跟他這個總經理脫不了干係,誰叫你替他求情了呢!老爸也就不追究了。可是,寶俊。”
在這家酒店,也只有範明剛敢直呼艾寶俊的名字,他和艾寶俊借一步說話道,“我不追究你,可是我要替這個年輕人討個說法。”
“喏,就是他。”
範明剛所以叫江海方才等一下,也主要是為他討公道。
自己的小孩沒傷到,這件事,受害者其實是江海。
江海的腿可是被那個感應門夾到了的,皮鞋都打了一個洞,襪子都刮破了,能不痛?
範明剛說:“樂樂所以沒事,是因為這個小夥子奮身撲救,把樂樂給推了出來,但是他自己卻被門夾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可不!寶俊,你看他的腳,皮鞋都被穿破了,襪子上還有一個洞,眼下看著沒事,可痛不痛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小夥子實在,沒跟你們說什麼,但因為是救樂樂,這件事我不得不管。你是這裡的總經理,這件事你看怎麼辦吧?”
範明剛的義氣叫江海心裡還蠻感動的。
原來,他所以攔下自己,是想替自己爭取權益。
可處在江海的位置,他並不想靠這個博取什麼。因為本身瞭解系統的缺陷,他知道,這件事其實酒店也是受害者之一。
如果說,這個紅外感應在程式設計時候,把動作時間調整的長一些,有個五六十秒,那估計著小孩怎麼也不會發生這種意外。
艾寶俊早就注意江海了。
他站在門外的時候,便被這個江海吸引。
目光為之牽引。
他剛剛幫自己修理好了感應門,解決了這個工程部都無法處理的難題,艾寶俊便想留他下來深談。
21世紀什麼最重要:人才。
艾寶俊一個酒店的總經理,管理這麼大的企業,他麾下本來人才便不多,他想要真正的控制管理集團,要一點點把老爸的功臣換血,他可不想這人事大權還由老爸操持,看到江海第一眼,艾寶俊便喜歡上了這個小子。
看他年紀輕輕,估計也不能功德圓滿,如果沒有好的發展現狀,不知是否願意來自己公司。
艾寶俊想伸橄欖枝,對江海委以重任,此刻,更聽說原來救下樂樂的正是他,對江海的欣賞欽佩之情更勝。
“範總,你不說我都要把這件事辦得圓滿。”
艾寶俊此時緩緩走近江海,站定在後者身旁,目光與之相對,足顯陳懇,“還是再要對你說聲抱歉,看來,我先前的道歉並沒有錯。我真的有點替我的員工慚愧,剛才我就注意到你的腳好像傷到了,覺得應該是你被門撞了;小李卻說什麼為難的不是您。這幫無德員工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不為難我們、我們難道就不應該做什麼了嗎?”
艾寶俊盯著李宏宇,“李經理,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儘管感應門出故障與你無關,但你第一時間沒有照顧好顧客的情緒,沒有及時處理好現場,你這個經理是失職的;再有,這位先生是受害者,你不僅沒有道歉,人家幫忙修裝置,你還懷疑;你顯然沒有足夠的能力待在這個事務運營經理的崗位上,所以,我正式通知你,你下崗了。”
“不,艾總。”
“我…我一時忘記了道歉,可是我沒有懷疑顧客的,我只是為了確保安全。”
“安全,要不是這位先生,樂樂就被撞到了,我也都進不了這扇門,你竟好意思跟我談什麼安全不安全!現在你離開,可以去財務那領工資,過時不候。”
艾寶俊面色嚴峻,他站在那,不容商量的架勢,李宏宇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嘆了口氣,乖乖離開了。
艾寶俊道,“先生,還沒請問您貴姓?”
“啊,免貴姓江。”
“江先生,那個不懂禮貌的經理已經被我開除了,我想你在心理上可能稍微好受了一點。我冒昧地問一句,您現在的腳需要不需要我開車送您先去醫院,要是腳有事,看病要緊,剩下的我們坐下來再好好談。”
“我的腳沒事,其實你完全不用因為我開除了李經理。”
“那如果我說:我其實早就想開除他了。”
艾寶俊並不隱瞞。
江海朗聲一笑:“我覺得也不是因為我。”
“好了,我的腳沒事,感應門現在已經正常工作了,只是,我的感應器還在上邊裝著,這個的費用你們是要付的。”
“當然,多少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