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櫃檯上只擺了些木製和銀製頭面、飾品,這裡沒有前世能防盜的玻璃櫃,貴的首飾不敢擺出來。陳阿福想著,不知道金燕子是怎麼下嘴的。
不一會兒,便看到那幾個人從二樓下來。一個五十左右的老太太,一個三十左右的婦人,一個姑娘像是十四、五歲,一個姑娘十二、三歲,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還有幾個丫環,最後面是一個掌櫃模樣的人。
一看這一家就是富貴人家,具是綾羅裹身,氣派十足。
那個男人,長得實在太好看了。
或許是那個男人長得太突出,顯得他身邊的幾個女人如路人一般。就是那兩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比那個男人也差得遠。那個跟在他們後面的小老頭白掌櫃,就被比得更加老邁和其貌不揚了。
那個男人真漂亮,長挑身材,五官精緻,氣質如蘭。下樓的時候,還扶著那個老婦,她應該是他娘吧。
他不同於陳阿福看到的那位“英雄”,英雄長得也好看,但那是英氣逼人,稜角分明,有一種霸氣和冷傲。
而這個男人,五官漂亮得近乎於完美,甚至連女人都比不上他。用前世的話來說,就是典型花樣美男的長相。若不是他的上唇留了兩撇短短的小鬍子,他給人的感覺也就只有二十幾歲。
長得太美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具體哪裡熟悉,陳阿福一時想不起,就是覺得他熟悉。不知不覺,竟是有一滴清淚滑落下來,一種莫名的傷感在她心裡漫延開來。
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個男人,待他們出了門,消失在眼前,陳阿福還在愣神中。
陳大寶沒注意那幾個人,他看著地下的紅珊瑚擺件發呆。等他抬起頭,見孃親看著門口愣神,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