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站外,不遠處,偶有汽車馳過。除此之外,就是花臺後,夜蟲的幾聲鳴叫。除此之外,他們沒發現有人經過,或者有,他們也沒空理會。
他們熱烈地親吻,嘴兒貼近後就捨不得離開,親密又有些野蠻地探索彼此。小兵害羞又頑皮地舔了舔嚴大教授的嘴,嚴大教授熬不住她的勾引,便捧住她的下巴,深入,佔據她柔軟的嘴巴內部,他們倆捱得越來越近,吻得難分難捨……
小兵被困在嚴守禦雙臂間,感覺他的身體好燙,迫著的繃緊著的肌肉,顯示著他的強悍與他的力量。帶點侵略性的熱情,全因她而起,小兵頭暈目眩的同時,還感到一股滿足,或身為女人的虛榮。
她熱切地回應嚴守禦的吻,她亦毫不保留地挨近他的身體,讓他的吻更深入、更親暱、更放肆……這或許是嚴肅拘謹的嚴大教授生命中最大的突破,這或許是他最大膽的一次犯規,都怪小兵亂了他的方寸。
但這亦是小兵經歷過最興奮、最窩心的覬吻。
常博森從不在公共場所,對小兵有太親密的舉動。關起門來,是需耍寸兵薩;走出門外,卻希望藏住小兵。
小兵悸動著、興奮著、更感動著。嚴守禦不同,嚴守禦對她情不自禁,因為太喜歡,就忍不住熱吻……小兵心悸,能讓一個你愛著的男人失控,眼看他剋制不住地就對你衝動,小小逾矩,帶來刺激的同時,感覺好甜蜜!原來真愛你的男人,只會令你更自信,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
小兵毫不掙扎地就接受嚴守禦的追求,上一次的情傷沒有令她抗拒下一次的戀愛。為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浪費三年,小兵現在要更積極的追尋幸福。
三年感情令小兵體悟最深的就是——錯的其實是自己,不是常博森。當一段感情帶來痛多於樂,她卻一味隱忍,活該要被糟蹋,怨得了誰?
嚴守禦送小兵回去,回他借給小兵住的家。這小巷弄裡,一樓的老房子,紅色的門,裡邊還有小小庭院,穿過庭院,有道門,木頭框,綠紗窗,是嚴守禦愛不釋手的老款式。父親住在療養院,老家暫時借給葛小兵住。想到小兵能平平安安地窩在他家裡,嚴守禦就覺得很放心,自己住在辦公室也甘之如飴。
深夜的捷運列車,馳騁在半空,在水泥大樓間,於半空建構的軌道,他們在那之上,在夜的中央,兩邊大樓窗戶眨著曰燈,他們聊起感情裡的風風雨雨,還有親人間的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