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去就見他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副**的模樣,“唰”女警玉面瞬間浮上紅雲,不待她說話,旁邊的青年警察看不下去了。
“看什麼看,田靜問你話呢?”
龍浩宇直接將青年警察忽視,戲虐道:“好名字,田門有女貂蟬貌,靜姝搖拽婀娜姿。”
女警聽罷羞紅的玉面,變得更加火熱起來,嗔怒的瞪眼龍浩宇,責怪他太過輕浮,不過這番模樣卻多了一絲嬌羞媚態,倍顯嬌豔,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龍浩宇戲虐一笑,嘴角劃出優雅的弧度,看的女警春心蕩漾,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知為何,被這小流氓調戲,自己非凡沒有惱火,反而有種美滋滋的感覺,想到這裡偷偷看眼龍浩宇,見她痞笑的看著自己,慌忙的收回了目光。
青年警察看著二人眉來眼去,心中怒火沖天,臉色陰沉的可怕,轉頭看著女警,儘量溫柔道:“田靜,你先出去,”雖然他已儘量壓制怒火,但是話語還是生硬無比,盡是命令語氣,沒有絲毫溫柔。
女警起身悄悄看眼臉色陰沉的青年警察,快步對著門外走去,臨關門前對著龍浩宇調皮的吐吐香舌,扮出一個鬼臉,然後方才關上了房門。
看著女警離去,龍浩宇心中暗道:“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見猶憐啊!”
女警剛剛離去,青年警察頓時變臉,“啪”的一拍桌子,憤怒的來到龍浩宇近前,怒道:“小子,我警告你,最好別打她主意,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因憤怒而臉色扭曲的青年警察,龍浩宇故意驚訝道:“呀,你這是求我嗎?”
“小子,你說什麼?”
“那就是恐嚇嘍?”龍浩宇看著青年警察,故意道:“恐嚇可是犯罪的哦,我可以告你,你該不是想知法犯法吧?”
青年警察露出一絲邪笑:“對付你還用恐嚇,我有無數的方法讓你妥協。”
“好吧,誰讓在你的地盤,我妥協,否則還不知道你給我穿什麼小鞋呢?”龍浩宇狀似無奈。
“算你識相,”青年警察見他妥協,頓時露出得意之色:“好了,現在說說吧,你為什麼要偷盜《萬凰雀翎冠》,又是誰指使你的?只要你如實招來,我可以考慮對你從輕發落!”
“聽這意思,我的小命是不是就捏在你的手裡?”
“不錯,說吧?”青年警察得意道。
龍浩宇滿面無辜:“說什麼啊,那晚我都說了,我是抓小偷的,你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抓了,我冤枉啊!”
“你還狡辯,我都詢問過華泰展覽館的相關負責人了,根本就沒你這麼個人,”青年警察惡狠狠的盯著龍浩宇,義正言辭道。
“他們都是小人物自然不知道,你得問李董事長,我可是他高價請回來的貴客,”龍浩宇滿嘴跑著火車。
“砰,”青年警察一拍龍浩宇眼前桌子,怒道:“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說的,”說完轉頭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隨著對方話音剛落,審訊室的房門開啟,進來兩名年輕的警察,青年警察對著龍浩宇努努嘴,二人會意,上前開啟手銬,押著他就往外走。
龍浩宇故作驚慌的喊道:“你,你幹嘛,你敢動私刑,我有權告你。”
“呵呵,我只是要你去獸獄享受一下,”青年警察說完露出一絲奸笑,他就是要龍浩宇死,想起田靜看龍浩宇那眼神,他就恨不得將龍浩宇碎屍萬段。
龍浩宇被押著往獸獄而去,邊走邊嚷嚷著要告青年警察動私刑,那高分貝的叫聲,頓時引來了過往警察的注目,皆是不解的看著他,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問題,竟然要告警察。
“李隊,這人怎麼了?”審訊室門口聚集了數名警察,一人不解的問道。
“他就是一痞子,流氓,潛入華泰展覽館內偷盜,竟然還說自己是幫手,當我是瞎子,還是當別人是傻子,”李剛不屑道。
“哦,原來就是他偷了《萬凰雀翎冠》啊!膽子到是不小,不過去了獸獄可就慘了。”
所有警察全都同情的看著龍浩宇離去的背影,好像已經看到了他被抬出來的情景。
“獸獄,”是警察局裡最重兇犯關押地的統稱,那裡面關著的全是罪惡滔天的罪犯,隨便提出一個都是數條人命在身的死囚,但凡進去的只有死了被抬出來,從沒有活著出來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李隊那個盜竊犯呢?”田靜不知何時來到門口,眾人看到說話之人是田靜,戲虐的看眼李剛,作鳥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