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讓你承擔太大的風險,你只需要……就成了,其餘的事情由我來作,我這次如果能成事,你說不定有機會重返市長的位置,就算我輸了,你做的事情也不過是一位政協主席的份內事,誰也抓不住你的iǎ辮子。”
莊名揚暗暗冷笑,心說哥們兒要不是缺個龍套,還真不帶你玩兒呢。
林天明是老官場了,一聽莊名揚的計劃,就知道可行。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莊名揚背後居然還有那兩位在,畢竟香港距離楚都太遙遠了,就算他是千里眼順風耳,也絕對想不到莊名揚能跟英國的王子王妃拉上關係啊?
“真毒啊,這要真出國際影響來,就算是姓章的也得挪挪窩了。”林天明jīng神一振:“iǎ莊,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在這件事上擺明立場,堅持原則,是我這個黨員應該做的,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珂珂那邊我會幫她掌握火候的,新聞也會在恰當的時候釋出……”
“那就好,林市長辦事,我當然放心了,呵呵……”
莊名揚掛上電話,直奔住院部而去。
果然,老爹被轉到市三院,可不是對方存了什麼好心。莊名揚攔住個年輕的男護士,把他叫到一邊兒塞了張百元大鈔,就問出了老爹的病房號,居然還是個單間,而且還有四個人看管,據男護士說,四個人裡有兩個是警察,莊父已經被定為‘妨礙公務罪’的犯罪嫌疑人……
莊名揚微微冷笑,什麼時候警察這麼貼心了,還在醫院給嫌疑人開單間?除非是重大疾病,一般看守所的醫療室就應付了。這說明李槐和流風集團是在做戲給莊家村的人看呢,說起來這事也怪自己,居然成了什麼楚都英雄,老爹也就自然成了莊家村的主心骨,這叫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
他們沒把老爹丟進看守所,這是留著後路呢,如果莊家村的人老老實實接受非法徵地的事實,老爹也就自然沒事了。這幫孫子考慮的也真周到,知道縣醫院和下面村鎮關連較多,生怕出什麼意外,這才將老爹轉進了市三院,莊家村的人就是衝到醫院鬧事,畢竟這是市裡,農村人離開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自然沒了底氣,還能翻起什麼大來?
如果不是出於這個原因,那就是老爹傷得很重,流風集團也不想鬧出個被拆遷人‘重傷’甚至是‘死亡’的事件來,畢竟現在上面查得緊,因此才會將老爹臨時轉院,低調處理。
不過無論是什麼原因,莊名揚這次都不準備善了,暗暗咬著牙,按那名男護士提供的位,坐電梯上了八層的‘普外科’。
老爹住的是一號房間,單間,莊名揚遠遠一望,果然看見有兩個傢伙搬了板凳坐在一號房間的口兒,一個拿著手機正在神侃,看那一臉的yin~賤相,估計電話那邊的不是婊~子也是人~妖;另一個半靠在框上,嘴裡哼哼著:“我的iǎ親親啊,我mō到你iǎ手啊……”銀詞爛調不說,聲音還ǐng大,引得人人側目,不過其它房間的病人和病人家屬看這兩個傢伙一臉的橫脖子上還有大片紋身,腰上也鼓鼓囊囊揣著傢伙,就知道不是好人,因此也不敢去制止他們。
莊名揚一見口是兩個兒,估計警察應該在屋裡,這可好,警匪聯手看著老爹,全拿農民兄弟當階級敵人啊?
他是藝高人膽大,也不躲、也不藏,抬頭直奔一號病房走去,眼睛冷冷地看著兩個兒。普外科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們一看,這是要打架啊?頓時無比興奮,一個個趴在邊兒等著看戲。
人民群眾就是愛熱鬧啊,天天都盼著有人打架呢。
“呀喝,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倆兒很意外啊。自從他們被分配了這個倒黴活兒,不光得看著裡面躺著的那個老不死的,還得跟敬爹一樣伺候裡面的倆警察,這口氣兒就沒順過,病房內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基本都被他們罵過了,就沒見一個敢扎刺兒的,沒想到這眼看著天都快黑了,居然來了個愣頭青不怕死的?
“弟弟,走錯路了吧,找死呢?”倆人對望一眼,冷笑著站起身來,昂起下巴,斜著眼睛看莊名揚,這是表明身份,看清楚了,咱哥倆兒可是流氓,你惹不起啊。
“嘿嘿,兩位大哥,這是普外科一號病房吧?”莊名揚嘿嘿陪著笑。
“是又怎麼了,跟你有啥關係啊?”一個道。
“瞧您說的,怎麼能沒關係呢?”莊名揚很認真地道:“我姓莊啊,來接俺爹。”
“你爹?”
倆兒明白了,眼睛一瞪:“滾蛋,你爹是刑事犯,不能會見,他都妨礙公務了,你知道不?估計得判幾年”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