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承認她是年輕誘人的,但他還不至於趁人之危,他脫去浴袍,躺人舒服的被褥中。
不過他旋即後悔做了這件“善事”,因為這女孩竟和他爭奪了一夜的被子,他拉過來,她就扯過去,令他頭疼得無法入睡。
而她倒好,摟著被子睡得不省人事!
他側過身怒瞪她,卻發現月光像細碎的銀撒在她柔軟的髮梢,蕾絲睡衣在月光下變得透明,美妙的曲線隱約可見。
安琪覺得好熱,似乎有個燙人的東西一直的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害她不得不醒來。
她迷惘地睜開雙眼,看見月色中有兩盞發亮的光影,等她適應了微弱的光線,她發現那是華爾沙黑亮的眼眸,她更發現他打著赤膊。
“啊廠她抱著被子驚叫。”你為什麼沒穿衣服?“
“我習慣裸睡。”華爾沙的聲音顯得不耐。
“喔!”安琪不敢將視線往下移,她安靜地閉上眼睛,但那雙的人的目光似乎並沒有從她身上離去。
她狐疑地睜開眼。“你……不睡嗎?”
“你搶了我的被子。”
安琪這才注意到,有大半的被子全在她懷裡,只有一小片覆在他的腹下……她紅著臉雙手奉還。“還給你,真不好意思,你會著涼的。”
華爾沙扯動唇角拉過被子,不過他仍好心地分給她一豐。
“謝謝。”安琪道了謝,動也不敢動地躺著,沒一會兒她聽見他平穩的呼吸聲,他似乎是睡著了,可是卻換她睡不著了。
兩個人的體溫在被中交纏令她感到異常燥熱,她在小小的空間裡翻來覆去,也試著努力的數羊,可是直到一百零一隻羊在柵欄前跌倒,她仍睡不著!
她索性坐起身子望著窗外,突然一個極低沉的聲音在靜寂中響起,嚇了她一大跳。“你……到底睡不睡!”
華爾沙被一直震動不休的床擾得睡意盡失,還有點火大!
“我……睡不著。”安琪細聲說。
“那就給我滾下床去!”華爾沙不再對她客氣。
“是你自己叫我睡這兒的!真是不可理喻,竟對我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安琪沒有“賴床”,她立刻下了床,受傷地往門口走去。
“慢著!”華爾沙令道。“你得記住一件事,我愛對誰招之即來,誰就得來,愛對誰揮之即去,誰就得去。”
“那是暴君的作風!”安琪嗤之以鼻。
“我就是。”
“我才不屑!”安琪回頭做了個鬼臉。
“你再說一次。”
“我不屑!”安琪正要伸手旋開門把,一道如雷電般的力量掃向她的腰際,狠狠的她被扯進一堵堅實且灼熱的胸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