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傅博文才擁起受驚的於惠離開。
畢竟世事不盡掌握在他的手中,他還是讓世事反將一軍,差點令他失去她。
“好點了嗎?”傅博文憂心忡忡地望著仍不住顫抖的於惠,他好後悔為什麼當時不把那三個人給殺了。
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於惠洗了兩次身子,每次差不多半小時,此時她又想衝入浴室,
“惠惠,夠了,夠了!”傅博文捉住於惠,她再這樣洗下去,肯定皮開肉綻。
“讓我去,好髒!好髒!”於惠哭喊著掙扎著。
“別這樣,一切都過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傅博文此時已六神無主,只能緊緊地,緊緊地擁著於惠,讓她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
當時他以為什麼都依他們就不會有事。儘管他有十成的把握制服那幫歹徒,可仍不想她冒險,但萬萬想不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或許這些對於其它女人來說只是虛驚一場,但對於她,於惠,一個有潔癖的女人來說,這就不是一場惡夢這麼簡單,這麼多年來,除了大哥於信以外,就只有傅博文與她有較親密的肢體接觸,而不會令她反感,至於其它的男人,她連禮貌性的握手這型別的接觸都不願。但剛才,剛才……
“啊——”於惠再度驚撥出聲,使勁地掙扎離開傅博文的懷抱。傅博文一使勁,把她壓倒在床上,捉住她的手:“惠惠!冷靜點,冷靜點!”
然而於惠對傅博文的話充耳不聞,不停地扭動著身子,使勁掙扎。
傅博文現在的心亂成一團,只是想失控的她冷靜下來,於是把心一橫,朝著她左肩咬下去。
驀然的疼痛令於惠停止掙扎,同時亦令她的淚水洶湧澎湃,一瀉而下。
“為什麼又咬我,為什麼又在我的身上添一個傷口?我恨你,我恨你。”於惠無力地嘶吼,哭得柔腸寸斷,她是永遠忘不了八年前那個血肉模糊,掙擰不堪的傷口,那是她身上唯一的傷口,她恨死那個傷口。現在,他又狠心地為她多添一個,她恨死他了。
傅博文見她平靜下來,慢慢塏放開她的手。
“不要哭了,別傷心了,好嗎?”
於惠不語,伸手探人衣內,當她一觸及再熱悉不過的凹凸後,又再一次失聲痛哭。
傅博文並沒上前安慰半句,只是默默地看著痛哭的於惠。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或許此時正是她最真、最柔、最弱的一面。
他輕輕地解開她衣領的衣釦,小心地掀開,移開她的手,一個深入肉內的鮮紅印記霍然出現在眼前,它的旁邊還躺著一個同樣的已痊癒的傷口。兩個奇特的印記,以雪白的肌膚為底色,顯褥格外的明顯,老實點來說是顯得格外的刺目、突兀。
“看到你自己的傑作了吧!”
於惠淚光閃動,聲音沙啞,樣子更惹人憐。而傅博文同樣沒說一句話,但眼內盈滿柔和的光輝。
“我不會道歉的。”
他只會幫她療傷,如同八年前一樣,用像情人般的溫柔、憐惜,在她的傷口上吻著、吮著、舔著。
她總敵不過他的溫柔,無論他傷得她多深,只要她一碰上他的溫柔便再也恨不起來。
慢慢地哭聲消失,只剩時斷時續的抽噎。
“還痛嗎?”
他的舌不斷地在她的臉上廝磨,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
“你問新的還是舊的?”
於惠冷著聲音反問,儘量忽視他製造的親呢,她不要掉進他溫柔的漩渦中。
傅博文抬起頭,如子夜般的眸子直射進身下的那泓清澈灩的眼瞳。
“我並不在乎你身上多了兩個印記,那你還介意什麼?”
“我才是身子的主人。”
“而我——是你的主人——”
於惠並沒機會爭辯,皆因傅博文已封住她的唇。
她半眯眼睛,不反抗、不思考,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她已無力再做什麼了,她感到自己已陷入了他的漩禍中,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著這巨大的漩渦將她淹沒、吞噬。
傅博文吻著她嫣紅的唇、晶瑩的淚、沉重的眼皮、光潔的額,一遍又一遍,用著他獨特的方式愛撫著她。
“睡吧!安靜地睡,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的。”
傅博文在她耳邊輕哄,撫著她如緞的發,哄她入睡。她好乖,真的閉上眼睛,嘴角掛著一抹甜甜的、純純的微笑。好久沒有讓人哄著睡了,那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