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樣的,而且金身之體,一般的法器無法傷害到他。”
聽到玄重這麼一說,風絕羽到是放心了,離著老遠,他慢慢的抬起了手衝著龍戰離開的方向搖了搖,滿心的感懷和感激。
龍戰到底提前一步引走了諸方高手,而自己也不能浪費他的苦心,必須馬上離開。
想到這裡,風絕羽剛要往前走,突然間看到了同樣受了傷的琥鉗和皋下,正虎視眈眈的提防著九尾。
“他們怎麼不走?”風絕羽皺了皺眉頭,出府的路只有一條,經過大門,游到水面上,再奪路逃命。可這幾家夥不走算怎麼回事?
正當風絕羽納悶的時候,就聽琥鉗對九尾說道:“妖王大人,我們只是聽從曹方大人命令列事,並不想與大人為敵,如果大人大人有大諒。能否放我等離開,我等保證,日後不會出現在諸界戰場。”
九尾俏面冰冷,一副小心提防的樣子道:“咳。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傷你們性命,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馬上滾。”
兩方似有罷手之意……
可接下來,琥鉗和皋下都沒動。
“你們為何不滾,難道想死?”九尾撐著傷重的身子,凜然的威脅道,九尾雖然是妖宗,但天生魅惑,變化的樣子極為嫵媚。即便是傷重臉色蒼白,也掩飾不住當中傾國的容顏,反倒襯托出些許病態之美。
琥鉗和皋下陰測測的看著九尾許久,終於二人相視一笑,皋下的樣子變的極為猥瑣道:“妖王大人。何必著急呢?我等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琥鉗也跟著笑了起來,毫不掩飾道:“是啊,龍戰帶來一個人,現在正與黔衝在裡面,我們還要等他出來,既然妖王大人不予責怪我們,不如讓我們完成曹大人交待下來的事回去交差。可以嗎?”
九尾面色一變,恨聲對身邊的女妖狐僕從道:“曉紫,他們不走,我們走。”看來她的傷勢的確很重,否則怎麼可能會怕兩個衝陽巔峰。
“妖王大人慢走。”皋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九尾被攙扶著起身,可就在這時。琥鉗突然發難,一雙鐵拳,閃電般的轟向那名為曉紫的妖狐後心上,此一拳運力十足,頓時打的毫無防備的妖狐口吐鮮血。連著九尾的身體向前撲出。
恰在此時,皋下也動了,兩人的配合極為默契,琥鉗打傷了曉紫妖狐,皋下順勢衝出一腳將撲倒在地上的妖狐踹飛,伸手將九尾拉了起來,扣下了她的百寶袋,並用著一根粗長的法器銀針,一下扎進了九尾的後腦中。
“啊……”
九尾傷勢之重就連風絕羽都沒有料到連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失去了狐妖的保護的九尾痛呼一聲,渾身痙攣似的倒在了皋下的懷裡,皋下淫性大放,伸手在九尾的小臉上摸了一把壞笑道:“好細嫩的面板啊,妖王大人保養的真不錯。”
這時,琥鉗毫不客氣的殺了曉紫妖狐,走了過來近距離看著九尾道:“是啊,我們在這等著黔衝,還能有一個大妖王侍候我們,哪輩子修來的豔福。”
聽到如此汙言穢語,九尾的小臉氣的煞白,堂堂大妖王被兩個實力只有衝陽巔峰尚無化塵的弱者凌辱,天下間恐怕沒有比這還要冤枉的了,然而此時的九尾正如落入平陽之虎、困於潭中之龍,先是被龍戰所傷,再又被皋下不知道哪搞來的銀針牽制,空有一身本領無力施為,這般慘象,哪怕是風絕羽看了都有些目瞪口呆。
看到這裡,風絕羽靈機一動,此時妖冥府就剩下九尾三人,兩個奸惡之徒,正準備大施其手腳,如此良機豈能錯過。
想到這,風絕羽蓄勢待發,先是喬裝成黔衝的樣子,然後蹲在迴廊的後頭盯著前方的動向,果然,皋下和琥鉗壓根就不考慮身處何種險地,可能是這般機會千載難逢,就要就地施暴。
別看九尾大妖王平日裡威風八面,此時卻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可是在風絕羽看來,並不憐香惜玉的時候,就算他有這份心,也看看物件,千里遙光咒弄的他灰頭土臉亡命天涯這麼長時間,如果現在出手施救,那不是腦子有病麼。
他只待二人準備施暴,先殺琥鉗、皋下,再殺九尾,如此天衣無縫,豈不快哉。
果然,那兩個傢伙沒有絲毫防範之心,琥鉗大手鉗制住九尾的雙手,皋下這就要脫衣服了。
正在這時,風絕羽突地跳起,一個魚躍撲上,一式飛火逐月短距離轟向琥鉗的背部,緊接著並不停留,分影劍化出十數劍影,唰唰唰掠向皋下。
這般全力擊殺,頓時將琥鉗、皋下二人當場轟殺,二人甚至連死都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