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前已經出現了幾個老人,而屬於六大軍院的最後決賽已經來臨了,一號軍院還是如昔年一樣,佔據著最強悍的名次,只是五號軍院就如一匹黑馬,闖入了所有人視線。
羅鐵柱與幾個人走了進來,最後的關鍵時刻,他們需要得到雷正陽的鼓勵。
“教官,這是最後一場了,你難道不想給我說些什麼麼?”羅鐵柱一身強大的真力,成為了五號軍院最強的悍將,幾乎可以與雷秋平一較高下了,在夷從山脈出來之後,他已經被任命成為特戰隊的大隊長。
但是在心裡,他對雷正陽有著無比的祟敬,不僅因為雷正陽的強大,更因為雷正陽對他們的給予,雖然最後犧牲了幾個戰友,但活著的人,卻都成長起來了,經歷了血與火,他們未來將有更大的成就。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雷正陽,連身邊的花韻月也不例外。
“正陽,給他們鼓鼓勁,最後一場,一定要好好發揮,我們能贏的。”伍孝敏看著雷正陽淡淡的表情,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不由有些急了,開口提醒他。
雷正陽站了起來,掃了眾人一眼,輕輕一笑說道:“以前一號軍院的確是最強的,但是現在,我還真是沒有看在眼裡,今天,他將被我們踩在腳下,各位,盼了多年的榮譽終於來到了,舉手之間就可以拿到,你們難道不想擁有麼,想想夷林山脈的訓練,想想你餓著的肚子,想想犧牲的幾個戰友,不需要我說,你們也要知道,你們不會輸,是麼,連死都不怕,還會輸麼?”
一口氣說完,這些人就已經很興奮了,在夷林山脈的訓練,將是他們一生都難以忘記的經歷,或者也是一種財富,戰友的犧牲,讓他們有了今日的成就,他們的確不能輸,也不會輸。
雷正陽接著說道:“好了,比賽要開始了,鐵柱,不要把這當成比賽,誰敢擋住你,就把他踩在腳下,誰敢給你惹麻煩,就宰了他。”
雷正陽這種充滿著藐視與殺戮的話,一下子把這些人帶到了一種熱血沸騰的地步,眾人都抑不住的狂情大發,紛叫著:“誰敢與我們作對,宰了他。”
“對,宰了他,老子想殺人了。”
羅鐵柱眸裡閃動著血的**,似乎又回到了夷林山脈,想起了他扭斷那個匪人脖子的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骨頭“咔嚓”斷裂的聲音,那種戰的狂熱,又回到了他的身體裡,腦海裡只有一句話:誰敢擋我,我就宰了誰。
這群人從沉默的羔羊,瞬間變成了野性十足的狼,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蕭殺的瘋狂,讓人一見而生出畏懼之心。
他們一走,雷秋平就已經附件身過來,急聲的叫道:“正陽,這是比賽,要是真殺了人就麻煩了,你怎麼敢讓鐵柱這麼幹,他的力量可是非同小可的。”
伍孝敏說道:“這是激勵鐵柱,難道他會真的殺人啊,只要有這種殺人的氣勢,我們就贏定了,再說了這麼多人看著,想殺人也不容易的。”
花韻月沒有說話,但是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她不得不承認,在面對著一號軍院如此強大的力量,這種熱血的殺戮必不可少,這也是五號軍院唯一可以獲勝的機會,而夷林山脈的歷練,給了他們一個渲洩的機會。
一想到夷林山脈,她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遭遇,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是雷正陽的出現,就如救星般的讓她重生,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時的心情,她竟然很想躺在他的懷裡,呼息著他男人的身體氣息。
後來她昏迷了,但是醒來之後從師姐的嘴裡知道了很多事,那個男人為了救她,不僅受得傷,還精力用盡的昏睡過去,當然最羞人的是師姐告訴她,她昏迷了竟然還死死的抱著那個男人的脖子,連冷風想接手都沒有辦法讓她放開。
我會抱著那個壞男人?花韻月怎麼都不相信,但師姐發誓,而且她也從別人的口中聽說了一些,事實的確就是如此。
這些日子,她心裡就是沉浸在這些充滿著女人幻想的事情上,一天又一天,她發現與以前不一樣,這事她忘記不了,反而隨著心靈的壓抑,越發的清楚,特別是前幾天那傢伙無緣無故的打來電話,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那一刻,她簡直羞死了。
想聽到她的聲音,這話多動聽,如果不是因為愛慕,他怎麼會想聽自己的聲音呢?
雷正陽並不知道身邊的女人心緒翩翩,裡面的主角全都是他,看著三叔說道:“沒事,就算是殺了,也算是意外嘛,以前每年比拼,不都有受傷的,這可是團體武技較量,有個失手,也在所能免的。”
這話說得很是輕巧,但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