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動手,好大的狗膽。
張嘯橫在大堂裡一露面,幾個狼狽的身形已經竄了過來,哀嚎的聲音帶著一種驚恐而痛苦的呻吟:“幫主,我們分堂完了,兄弟們全完了。”
“幫主,我們九死一生,來人實在太強大了,他們進攻,我們根本就無力抵抗。”
“幫主,請求你多派些人手給我,我一定奪回西區分堂,把敵人碎屍萬斷。”
張嘯橫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並不是東區遭襲,而是整個北狼幫都遭遇到了強烈的危機,什麼人?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天生幫?不會,前天他與天生幫的幫主還一起吃過飯,再說了天生幫還沒有這麼大的實力可以把各堂一一擊破,古戰幫?也不對,就古泛西那老頭,玩玩女人還行,想與北狼幫對著幹,他沒有這個膽子。
難道會是六會合盟了?
面對著各種聲音,張嘯橫心裡思緒翻滾,但是卻沒有找到答案,冷冷的喝道:“都給我住嘴,你們、誰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看似溫和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輕聲的說道:“狼王,我們受到強烈的攻擊,東區、西區、北區,都已經丟失了,據逃回來的弟子訴說,這些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個個都是高手,而且下手既快又狠,幾個堂主都已經被殺了。”
狼王怒,很怒,問道:“毛師爺,你覺得是什麼人乾的?”北狼幫損失如此之大,竟然連敵人是誰都沒有弄清楚,狼王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急躁。
毛師爺沉呤了片刻,說道:“狼王,恕我無禮,這一次針對我北狼幫的人,應該不是北方人馬,不然這麼多屬下,總會認識一兩個,但據說,這些人都是生面孔。”
“此刻在北方,能擁有這種力量的絕對不多,也許是國家的人?”
狼王眸子瞬間眯了起來,他雖然對黑道清洗很是殘酷,但是面對著政府,卻是清清白白的,那些屬於北狼幫的面子產業,可是從來都是按時交稅,大大的良民啊,而且北方各級官員被打點的也不在少數,沒有這方面的訊息傳來啊
見狼王還在思索,毛師爺直說了:“我有些懷疑,這些人來自軍刀小組,現在在北方也只有他們才擁有這樣強大的實力,可以在一夜之間,挑了北狼幫六大分堂。”
“可惡,我北狼幫與軍刀組無恨無仇,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毛師爺說道:“前些日子發生的幾件慘案,狼王沒有忘記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一次針對我北狼幫,也許軍刀小組是準備給世人一個交待,無論兇手是誰,這段時間,我們北狼幫發展太猛了,已經成了出頭鳥。”
“啪”的一下,把面前的木桌拍得四分五裂,張嘯橫說道:“我做事已經很小心了,當日老2的死,我都沒有吭半聲,就是不想惹人注意,沒有想到他們終究是不放過,當真把我張嘯橫當成軟弱可欺不成,張慶,集合所有人馬,回守總堂,另外分發武器,既然他們下狠手,我們也不用客氣,就把北方鬧得天翻地覆吧,看看到時候,究竟誰無法收場。”
張慶就是張嘯橫的大兒子,現在已經內定的未來北狼幫主人。
他長得一張兇悍的臉龐,一條刀痕從右眼角處下劃,一到越過整張臉面,到了嘴角處,看起來凶神惡煞,戾氣重生。
“是,爸,我馬上把人手召回來,這一次就鬧個大的,最好把三幫六會都拉進來,就算是國家派軍隊又怎麼樣,法不責眾,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雖然兇悍有餘,但心智不足,聽了這話,那毛師爺搖了搖頭,似乎對這種做法相當的不滿,但看著張嘯橫臉上的怒意,他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幫主,幫主,他們、他們來了——”也許是剛收到各分堂的報告,知道死傷慘重,這會兒氣氛有些驚恐,一個門衛急衝進來,口齒不清的報告道:“有人闖總堂。”
毛師爺臉一凝,有些失落的喃語道:“好強的對手,竟然闖入了總堂,看樣子,他們是準備把我們北狼幫一掃而盡了。”
毛師爺對北方的勢力相當的瞭解,此刻已經知道,這一次對北狼幫的清掃行動,絕對不可能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哪怕是聯手也不可能。
“砰砰”兩聲,兩道身影飛了回來,掉在地下哀聲呻吟著,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出去,準備收回人手,在北方鬧騰的張慶,此刻嘴角溢位了鮮血,一臉的痛苦之色,看來被打得心腑受傷,苦不堪言了。
總堂的大門被人踢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分列兩旁後,雷正陽才慢慢悠閒的踱步進來,他的這組人,早就已經守在北狼幫總堂四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