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警劫囚,雷正陽就未曾想過要放過他們。
雷正陽一個眼色過去,羅鐵柱就已經沉聲的命令道:“大家小心,有水鬼衝過來了。”
忍者進行了全方位的訓練,水性也是其中一種,這五十米的距離,竟然沒有人抬頭露水面,羅鐵柱端著一隻衝鋒槍,朝著海中亂掃,其中一處冒出了一股血色,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很是豔麗,雷正陽卻是冷冷一笑,人未現,他卻已經先動了。
海水分開,一個被黑衣全身籠罩的忍者已經出現,從水中一彈而起,凌空之間,腰間的長刀“哐”的一聲脫鞘而出,雪亮耀眼,但是可惜,雷正陽的拳頭就已經在這一刻襲到,既快又準,正中這個忍者的腦袋。
雷正陽全力一拳,忍者剛才水中迷糊而起,哪裡有機會躲過,頭爆開,血色遍染,一聲慘叫,重新掉入海中,轉眼就沒有動靜,而船的四周,紛紛的躍上人來,七個忍者,七柄刀,把整艘汽艇圍了起來。
羅鐵柱看著那個腿部受傷的忍者,首先的衝了過去,這個傢伙應該就是剛才被他機槍掃中了的,估計戰鬥力已失大半,先挑軟的,這個人看起來很好對付,他當仁不讓了。
雷正陽的第一拳,就擊斃一個忍者,剩下的忍者似乎知道雷正陽是他們的最大阻礙,那領頭的忍者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刀,呼嘯的朝著雷正陽襲來,兩方交雜,背後十幾個巡衛隊員就算是想開槍都難了,只得守在一側,不讓忍者欺近。
羅鐵柱實力還算是不錯的,與那跛腳的忍者纏在一起,很是無恥的專朝他腳部攻擊,把那忍者痛得冷汗直冒,曾經的訓練他也被雷正陽教壞了,只要結果,不問過程,能贏就是最好的結果。
所以越是敵人害怕的,就是越是他要做的。
把那忍者逼得步步後退,他卻是越打越順手。
“八葛,無恥——”
這個忍者終於憋不住了,眼前的傢伙要本就不敢與他正面對抗,只是緊盯著他的腿,無奈腿部受傷,發不出犀利的攻擊,頻頻遭擊,這對灌輸了武士道精神的忍者來說,簡直是一件卑劣的事,不可容忍。
但是羅鐵柱沒有這樣的意識,他只記得雷少教的一句話:“趁他病要他命。”這會兒要是不知道把握機會,他就真的辜負雷少的殷切教導了。
“與你們這些***還講什麼道德,看招”
羅鐵柱根本無視這個忍者的痛罵,笑嘻嘻的就一拳過去了,這一拳對準了忍者的腦袋,但是下面的腿仍是沒有閒著,又一腿踩中了這個忍者槍傷處,長刀才抬起來,又無奈的放下,一聲慘叫之後,這忍者刀落被擊退,從船舷上掉入了水中。
雷正陽手託龍首,一人佇立當場,氣勢迫壓之勢,恍若天神降世,七個忍者此刻只剩下四個,他們倒是想逃,但是忍者的使命讓他們不敢退縮,不然完不成任務回去,他們要遭受比死亡痛苦十倍的懲罰,所以明知道不敵,他們仍然殺機凌然。
“刀勢”兩個字一出,就像是一種號令,四個忍者刀勢一起發生了某種變化,形成了一種莫名的刀陣,能被派來執行如此危險任務的人,當然是高手,而且是忍者中的高中,刀勢一變,殺機更濃。
雷正陽身體一個旋轉,右手手掌慢慢的旋動,雙眸一眯,那龍首感應到主人的意念,突然的光亮爆漲,把這汽艇四周照得亮如白晝。
龍首一漲三尺,形成了虛影的刀,一刀而落,凌空而擊,正中一個忍者的身體,空氣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這個忍者身體被一分兩半,血水噴湧,濺射整個汽艇甲板,那殺氣恍然地獄,讓身後佇守計程車兵都忍不住的狂吐。
羅鐵柱拿著小日本忍者的長刀,也是被驚得目瞪口呆,他覺得這一年多不見,記憶中的雷少似乎變得更加的強大。
這種血淋淋的死亡,刺激了三個忍者的戾氣,雙眸變得血紅,咧牙畢現著瘋狂,雙手緊握的長刀,越發的狂動,就如一隻受到刺激的野獸,這會兒已經到了瘋狂的邊緣,而這也是雷正陽不會放過他們的理由,這些不是人,是野獸。
對獸類,實在不需要手下留情。
龍首變幻著,殺機把三人籠罩起來,雷正陽爪狀的手掌一變,就已經夾住了一個忍者的長刀,呤聲一喝,那長刀“當”的一聲,被折斷了,斷刀被雷正陽握在手中,插入了忍者那被包裹起來的額頭,遠遠看上去,就像是長了一隻牛角,佇立朝天。
這種鐵血的殺戮,很快的只剩下兩人。雷正陽龍首握在手中,心中一片坦然,六級金龍的力量,就如一縷清泉,緩緩的流過了他的身體各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