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位置換了,狂刀站在門口,一臉的冷笑,說道:“我當然不敢,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只是餵了你兩顆**散,滿足一下我多年來的心願而已,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
這一刻的狂刀,眼裡**更濃。
冷悠然雖然不是一流高手,但是作為曾經殺手的訓練一員,她還是很敏銳的,知道被這個男人下了藥,她一竄就已經到了陽臺,雖然是三樓,她都沒有一絲的猶豫,正要下跳,腰已經被人攔著抱住了。
然後接著,她整個身體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吱”的一聲,玻璃的推拉門被關上了,窗簾也被拉上了,除了屋裡昏黃的床頭燈,這裡什麼都沒有,狂刀一轉身,不屑的笑道:“就你這樣的女人,早應該嚐盡了男人的滋味,竟然還懂得為男人保持貞潔,看樣子不枉我來京城一趟。”
“忘記告訴你,除了喜歡殺人之外,我更喜歡**,特別是那種很恩愛的**,如果能在他的老公面前玩她,我會覺得很滿足,你的男人是誰?”
**,嫉妒,還有一抹陰冷,冷悠然的這種表現,讓狂刀很不爽,他費盡心機沒有得到的女人,竟然被別的男人得到了,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冷悠然感覺身體升起了火熱,那藥丸的藥效太快了,才短短的幾分鐘就已經開始發作,窗戶被擋住了,冷悠然知道,今夜只有一拼而死,她本就活夠了,在這個世上,除了那個男人,她不會讓任何人碰到她的身子。
一把鋒利的小刀已經出現在冷悠然的手上,狂刀看到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動刀子呢,這東西可不好玩,你難道不知道,在我狂刀的面前,你根本不配玩刀”
冷悠然臉色潮紅,她在極力的壓抑著,哼了一聲,額頭已經滲出了顆顆汗珠子,那種春潮湧動的感覺,在她的身體裡衝擊湧動著。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殺了我自己,米狂刀,我欠你米家一份情,今夜統統都已經還清,你想得到我,那是妄想。”冷悠然那柄三寸的鋒利小刀就已經放在了脖子上。
這小刀很小,或者不太容易殺死人,但要殺死自己,卻是易如反掌,對脖子來說,不需要三寸,割破一寸就必死無疑。
狂刀臉色變得鐵青,那些只有在殺戮中才能呈現的瘋狂出現了,眸子腥紅,笑得有些哭了,狂嘯道:“好,很好,既然你如此貞潔,我就給你一個死的機會,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就會毀滅她。”
冷悠然知道她沒有機會了,身體裡春潮的衝擊,她神智開始有些迷失,咬了咬舌頭,一記怒眸下,玉手抓住三寸小刀一緊,正要了結自己,“啪”的一聲脆響,那陽臺的推拉門被撞破了,一道身形衝了進來。
“正陽——”雷正陽終於來了,冷悠然發出了驚喜的大叫,渾然忘記了她的脖間,還有一條流血的刀痕,如果再慢一步,也許她已經死了。
雷正陽厲聲暴喝:“去死”看著冷悠然脖子的血口,看著坦露著上身,一臉陰沉冷笑的狂刀,雷正陽殺機畢現,手中的龍首已經向狂刀如電般的衝了過去。
在玻璃門破裂的時候,米狂刀就已經感受到了危險,作為一個生活在刀尖上的殺手,他對危險有著絕對的敏感性,人已經從房門裡撞了出去,隨後而來的龍首,已經把整扇門撕得粉碎,一道血槽出現在狂刀的後背。
可以說狂刀是比較倒黴的,兩個小時前就已經被雷正陽割破了手臂,而且損失了兩個手下,這一刻更是再度受創,但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敢回頭,神龍之力是一個東方的傳說,那種強大是他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如果不是雷正陽發出金龍的力量,哪怕是另一種更強大的力量,狂刀也不會如畏懼的,在天殺的殺手誡條裡,第一條,也是所有殺手需要謹記的:金色的光芒,血色的力量,就是陰暗殺力量的剋星神龍,切記切記
也不知道是哪個殺手界的前輩,給後代留下了這個誡條,以致在訓練中,被這些殺手當成了魔障,無法愈越的心裡禁區。
就算是瘋狂的狂刀也是如此。
曾經用別人的生命玩樂,而今天,他被當成了玩樂的物件。
逃竄起縱,雷正陽隨後追擊,如果說前不久殺他是因為破壞了聯姻,還算理由的話,那此刻,雷正陽不會再給他一點點機會。
龍首呼嘯,一閃而過,在那棵兩人合抱的大樹中穿過,刺中了躲在樹後的狂刀,龍首從他的腋下穿過,割掉了一大片血肉,狂刀一聲悶哼,就已經在地下一滾,一下子竄起,如電般的